“张知青,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只是把你当朋友过来随份子的。”
收起媚眼,叶珍珍这时一本正经的拿出一份红包递过来。
张东看看她,还是伸手接过红包,毕竟叶珍珍结婚时她也随过份子,现在收回礼也没什么。
可接下来叶珍珍的脸色可就开始开染房了。
“叶知青,我看你不是来吃喜糖的,而是来存心捣乱的吧?你结婚的时候,我们知青愿所有人可都是随了两毛钱的份子,你现在这是何意?”
说着抖了抖红包里的五分钱,脸色难看。
叶珍珍是真的没想到张东会当面将红包拆开,拆红包不是应该晚上坐下来慢慢拆吗?
一时间难堪的热度直冲脸皮,饶是叶珍珍脸皮再厚,也有些架不住转身落荒而逃。
她前脚刚踏出大院,后脚就听到时月清脆的笑声和男人低沉的咳嗽声。
“呸,什么玩意儿?从她踏进大门的那一刻,我就在防着她,一毛不拔的扣货,怎么会无缘无故过来送份子钱?她就肯定没憋好屁。”
张东更是毫无顾忌,直接开怼,根本就不怕叶珍珍听到。
“看来她是冲着庄同志来的,那么明显的挑拨离间。”时月道。
张东更气,“这种人就应该举报她,举报她恶意破坏他人婚姻。”
听到这话,让听墙角的叶珍珍脸都吓白,再也不敢多留一秒,转身灰溜溜的离开。
没了坏心眼之人捣乱,这次年礼办的很顺利。
时月也看到庄家对张姐的尊重,并没有因为张姐的家庭背景而轻视她。
他们姐弟俩之所以能同时下乡,其实都是张姐的手笔。
因为他们家上演最老套的有了后妈就有后爹的戏码,姐弟俩在家中局部艰难。
那后妈的段位太高,姐弟俩根本就捍卫不动她在老爹心中的地位。
当知道她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时,张东直接偷了户口本报名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