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场面有点静。
自从童童说句那句猪圈后,似乎连清修的祭祀者呼吸都瞬间停住了。
童童抱着那头猪,哐当一声,小猪从他怀里跳下来。
然后撒丫子便朝‘猪圈’里边冲,顺利的找了个角落,哗啦啦的撒尿。。。。
然后把清修的少年挤开,吭哧吭哧的趴在蒲团上呼呼大睡起来。
众人傻眼的看着小花猪,突然没法直视清修之地了肿么破?
长老嘴角抽抽,一口气差点没提上里背过气去。
“给给给我带走,滚出去。”长老气急败坏,膝盖一软差点给跪了。看着那花猪,眼皮子猛地跳了好几下。
“看吧看吧,我就说是猪圈你非扯什么庄重肃穆的修习之地,不就是个猪圈嘛,难不成多桑叫法与我们那儿不同?”童童嘀嘀咕咕,冷不丁被舟哥捂住了嘴。
傻孩子,看破不说破。你这样,会被打死的。
长老大口大口喘着气,见那被抢了屋子的少年一脸苦哈哈的出来,更是说不出话。
我会说那猪与这排肃穆的清修之地更契合吗?
仿佛有种浑然天成的和谐感,仿佛生来就该如此。瞧瞧那小花猪撒的尿,别以为这是猪的无心之举,人家这是宣告主权,这是占地盘的行为呢。
“奴婢这便抱走这便抱走。”小侍女也是吓傻了,赶紧冲进去,把那小花猪吓得吭哧吭哧直叫唤。
尼玛,这么一来,更像猪圈了。
一群人脸色都青了。
叶拾舟此刻也不想久留,赶紧拉着童童往祭祀殿外走去。我就说哪儿有点眼熟,有点不和谐呢。
结果那小花猪一进去,嗯,瞬间就和谐了。
“舟舟,你觉不觉得这里与咱们南诸的猪圈一模一样啊?你看看他们那猪吃食的槽,就是被他们改成了石桌。别的地儿可是一模一样。”童童边走还边说,也不知给祭祀殿众人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
“难不成祭祀殿的宗旨是,像养猪一般粗养他们?”童童这家伙半点不留情面,一群人面无表情,直直的看着他们走远。
待走远了,这才按捺不住快步往小花猪哀嚎的地儿走来。
见小侍女苦着脸跟着猪在屋内四处追逐,那过年杀猪般的嚎叫,异常眼熟。
“说句实话,你不觉得,这花猪与这屋子更配吗?”有个新来不久的小姑娘一脸认真。
还没入祭祀殿前,她家就是屠夫呢。
众人不吭声,不好意思,在这里清修了十几年的我们,拒绝知道这种残忍的事实。
舟哥来祭祀殿一趟,登时推翻了祭祀殿众人那高高在上的心态。直接来了个大暴击,差点给人绷得支离破碎。
叶拾舟心里也有些犯嘀咕,此刻她可以很肯定了。
那殿主是个坑货不假,但隐隐总觉得跟自己有几分关系的样子。真是不太美好的感觉啊。
“舟舟,你说这祭祀殿祖上是不是杀猪出生的啊?我觉得她那猪圈修的别具一格呢。”童童咧着嘴,艾玛,还有几头小花猪没有抱出来呢。
叶拾舟抿了抿唇没说话,讲真,她第一眼看到那房舍,也以为是喂猪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童童的出现打断罢了。
“你先回海边给楚辞他们捎口信,让他们回岛上呆着,若是海上有何异动便来禀报。阮道璇那里不必追寻,由着她去。”舟哥毫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