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都分开了,这件事也已经尘埃落定三年,我现在追她,你可不能记恨……”
说到这里,终于得了赖司砚的反应。
只听他轻嗤一声。
丢了酒杯,从兜里掏出香烟,垂首点燃。
而后略带薄茧的修长指尖夹着香烟,不紧不慢地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间,仰头往身后一靠,倚着落地窗,目光慵懒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你想追她,还用来知会我?”
陈俊宁笑笑,“大丈夫光明磊落,你是前夫,”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赖司砚,“我们俩关系又那么好,我不说一声,显得我不仁不义嘛。”
赖司砚看着他,勾唇冷笑,“你都不嫌弃她曾经是我的女人,我嫌弃什么?”
陈俊宁抱起来手臂,仰头看着天花板,绷了半天嘴,略感欣慰:“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可真不客气了。”
赖司砚眯起来眼眸,谁知下一秒翻脸无情:“在我发火之前,酒喝完,酒杯刷干净放回原位。”
顿了顿又补充,“滚之前记得把门带上。”
作者有话说:
二非:破镜重圆文,没有涉及道德底线的事。
茫茫人海中相遇,后来归还于人海,但最后还是发现,忘记一个人很简单,但忘记一段真情很难的故事。
慧极必夭,情深不寿。不过好在活在故事里的人,不管分开多久,只要作者愿意,哪怕天荒地老,最终还会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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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的淡漠,是你我之间最远距离
陈俊宁顶着月色从写字楼出来,走到台阶旁,回身又看了一眼身后。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如今才方三年,赖司砚就成了赖氏掌权人,钟意不在阳城的这三年,赖氏发生了几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先是赖司砚的父亲赖明淮病逝,后赖司砚继承家业,赖司砚接管赖氏不久,母亲吴珍红被全票请出董事会,回家种花种草,后来赖司砚二哥,又不知犯了什么规,判了三年牢狱之灾,至今还在监狱里踩缝纫机。
董事会人人自危,唯有赖司砚位置坐的安稳。
有人说,这些都是赖明淮为了扶小儿子坐稳,提前安排好的。
也有人说,赖司砚杀伐果决,手段狠辣,这些大变故,都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大家族之间的是是非非,外人也只能私下里猜测议论。
不过陈俊宁不太信,毕竟赖司砚颇重情义,对付外人,他信,大义灭亲,大抵下不去那个狠手,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