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原谅我吧,我错了……”
“出去!”
宋厌赶他走。
傅程训便给她把脚擦干净,将水倒掉,把地板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避免她滑倒。
做完这些,他站在床边,轻声说:
“老婆,我回屋了。”
宋厌没好气地摆手:
“快走。”
她躺在床上,脸偏向窗户的方向。
突然,男人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脸颊被啄了一口。
“你……”
宋厌捂着脸,顺手拎起一个枕头扔过去!
“出去!”
傅程训偷亲到了,非常满足,恋恋不舍地走出了老婆孩子的房间。
——
这一个月里,宋厌就差被当成祖宗供起来了。
全家人都围着她转,傅程训更是从早到晚在她眼前转悠,公司也不管了,班也不上。
每天在她耳边问她想吃什么,时不时地偷亲她一下,像做贼一样。
宋厌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小猪,被投喂各种好吃的、营养品,时间一长,她都快被养废了。
于是等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她立马申请归队。
“老婆,我觉得等四个月再去,更让人放心一些。”
傅程训得知了她要回警局的意愿,又开始暗戳戳劝她晚点再去。
宋厌瞪他,不让他插手自己的事。
对此,傅砚洲也想让宋厌在家里好好待产,毕竟她安全生下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做了他们傅家的儿媳妇,本已是人上人,哪里需要辛苦到怀着孕还要去上班?
程筝年轻时吃的那些苦就够让他心疼了,没想到他儿子也是心疼老婆的命。
但这些他可不敢说出口,他现在是一星半点的意见都不敢提,一丝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
最终,程筝带着宋厌去医院做了全面的产检,确定她和宝宝都非常健康,这才敢答应放人,让宋厌去上班。
对此,傅程训也没有办法,只能默许。
不过,他也闷闷地提出了要求:
“有一点是必须的。”
宋厌得到程筝的许可就够了,见傅程训板着脸,她皮笑肉不笑地问:
“干嘛?”
“每天必须由我接送你上下班。”
“用不……”
“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