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驱直入的吻,让谢沅的吐息都紊乱起来。
她的眼尾湿红,低声呜咽着唤道:“慢、慢一点,叔叔……”
虽然两人的久别重?逢,但沈长凛也不能吻这么?重?。
谢沅的小腿纤细,脚踝瘦到近乎伶仃,也被男人的指节攥住,不轻不重?地把玩着。
她坐在沈长凛的身上?,可整个人都被他?掌控在了指间。
这还?是在外?面,在宴席的休息室里。
一想?到可能会有人撞见,谢沅就禁不住地怕,但沈长凛没有理她,狠掐着她的下颌,吻得更深更重?。
她招架不住,身躯如同花枝般颤抖。
谢沅的脸庞潮红,眸里也尽是水意,她觉得沈长凛不是在吻她,而是想?将她拆吃入腹。
她轻轻地挣动了一下。
可腰身被紧攥着,没有细微的挣扎余地。
谢沅的腰身很敏感,经不住这样的重?揉,颤抖了一下便再无法挣动。
她忍不住地哭,压得低低的呜咽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更能勾起人的摧折欲。
沈长凛掐着谢沅的下颌,眸色深暗,再没有对她的怜惜,那双色泽稍浅的眸里,只有无尽的恶欲。
所以直到那扇门被众人从外?间推开时,他?也没有停下来。
谢沅隐约听见动静,她像惊弓之鸟般地想?要挣扎,腰身却被攥得近乎泛起青紫,身躯也被死?死?地按在了男人的膝上?。
她的耳边嗡嗡的,并没有听清。
谢沅只是本能地觉得有人进来了,她的身躯绷紧,心弦也宛若被拉到极致的长弓。
休息室里安静得近乎死?寂。
直到沈宴白进来的那个瞬间,他?声音很轻:“怎么?了?你们找到沅沅了吗?”
他?的语气很柔和,像是在唤妹妹、唤爱人,唤他?放在心里的很重?要的人。
谢沅坐在沈长凛的腿上?。
她的樱唇被吻得红肿,眼眸湿润,容色潮红,就连眉梢都带着绮媚。
谢沅紧抿着唇,回眸对上?沈宴白视线的刹那,她脑海里的思绪是一片空白。
外?面站着很多?人,但他?们连头都不敢抬。
跟她对视的,只有沈宴白一人。
即便如此,在那个瞬间谢沅还?是觉察到了深重?的溺水感,她的足腕被人攥着往下拖拽。
强烈的下坠感,让她不知道该言说什?么?。
谢沅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她跟沈长凛的关系,到底是要让沈宴白知道,要让家里人知道,甚至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但她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么?突然。
谢沅本能地看向沈长凛,他?的神情平静至极,但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眸里,却只有深暗的晦涩。
他?轻笑一声,说道:“抱歉,打扰你的求婚仪式了。”
谢沅的眸光震动,她陡地意识到那些怪异从何而来。
今天晚上?根本不是哪位老先生的寿宴!
是沈宴白想?要向她求婚。
谢沅的身躯紧绷,肩头颤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突然袭了上?来。
她的额前尽是冷汗,纤细的手指也冰冰凉凉,像是坠入了冰窟。
谢沅的声音压得极低,她拉住沈长凛的手,强忍泪意解释道:“叔叔,我跟哥哥什?么?也没有……”
但这不是她说话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