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场闹剧惊动了上级长官。
经军医抢救
肋骨断了五根,其中一根插进肺部、肾脏裂开、鼻梁骨被打断凹进鼻腔、牙齿都缺了十几颗,牙床受损严重、左手脱臼,臂骨骨裂。
于是,这名教官‘愉悦’的在军区医院躺了几天,绑着绷带一个多月,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的肾功能都会受损。
陈宙也平生第一次进入了禁闭室。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蹲在禁闭室昏暗的里,陈宙看着手中尚未干竭的血迹,仔细的思考一下。
庆幸着终于痛揍一顿那个孙子,还打得那么爽,同时也有些后悔着自己怎么这么冲动,就这么被踢出部队,辜负了父母的一番心血。
沉思许久,笑了笑,拍着自己结实的肩膀,忽然轻松起来。
世界那么大总是有别的路子不是?自己那么强壮的体质找点活干也不难吧?蹲几个月局子后又是一条好汉。
第二天,满脸不耐烦的陈宙被一名与众不同的军人叫了出来。
与众不同?
他肩膀上那两扛一星算不算?
本以为会被赶出部队甚至还得蹲几个月局子的陈宙,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这个气质不凡的军官。
自己闹得再大也不至于被这种级别的大人物亲自召见吧?
听说这个级别和市长是平起平坐的……
忐忑不安的坐在看起来十分昂贵的实木桌子上。
军区的审问台怎么不像是港片的那样吗?不应该是照着几个聚光灯旁边两个记录的人员和一块大大的单面镜吗?怎么连个摄像头都没有?
卧槽,这个长官笑得好恶心啊,左边那个一脸凶神恶煞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的军人,好像肩膀上的东西比较少……
一脸‘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老子死定了’的陈宙戴着手铐靠在椅子上,反正自己无能为力。
那名两扛一星,忽然吸引了陈宙的注意力。
面前这个充满威严的长官却满脸新奇的打量着自己,像是……嗯……像是在菜市场挑猪肉的大妈……
这名两扛一星满脸轻笑的发话了:
“违抗命令、殴打教官至重伤昏迷,就算是去军法处,最起码也得蹲三年牢……”
忽然看了一眼旁边那个凶神恶煞的长官,摸了一下下巴,微笑着:
“你是打算蹲十几年牢每天捡肥皂呢?还是选择跟我混出人头地咧?”
“蛤?”
一番威逼利诱下见识浅薄的陈宙选择后者……
……………………………………
“那是你们今天的目标哟!”
两扛一星微笑着指着前面的密林,海拔至少四千米。
“谢谢长官仁慈!”
摆出一个勉强的敬礼,陈宙与旁边的士兵们鼻青脸肿的应和道。
昨天,陈宙与一众被‘精挑细选’的‘精英’向这个笑眯眯的长官表示不服。
于是…看看鼻青脸肿甚至走路还踉踉跄跄的同僚们…大家都懂了吧……
你经历过绝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