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嘴巴很甜,赞美又是真心的,非常好玩。
回去的时候,换好了自己的家常衣裳,司露微等人在裁缝铺子门口,遇到了等候多时的沈砚山。
彼此上车,玉儿非要缠着哥哥,榴生就上舅舅那辆车了。
玉儿过完年就断奶了。
她能吃能喝的,却仍是瘦了点,司大庄心疼得不行,百般娇惯女儿。玉儿最近也爱撒娇了,甚至爱粘着哥哥。
司露微和沈砚山的汽车,跟在司大庄的后面。
“衣裳会不会太少了点?”沈砚山问她,“要再多做几套吗?”
“五哥知道我的,我不讲究这些,但是我很怕麻烦。”司露微道,“礼服很漂亮,而且不繁琐,很适合我。”
沈砚山笑了下。
他又问司露微:“你们方才在说什么,那样开心?”
司露微把榴生的话,学给了他听。
沈砚山摇头:“他怎么油嘴滑舌的?”
说罢,他自己先笑了,“还是像我。我小时候也特别讨人喜欢,会说很多好听的话。”
孩子像另一个自己,沈砚山仿佛又把儿时的路重新走了一遍,感觉有趣又新奇。
他很高兴自己要了这个孩子。
“还有两周了,你紧张吗?”沈砚山又问她。
司露微原本不太紧张的,他突然这么一说,她心里怯了下:“有一点。”
沈砚山笑了起来,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了下她的手。
司露微让他好好看路。
他们回到家,副官说收到了一封信,以及一份礼物。
“谁送的?”沈砚山随口问。
副官道:“信和礼物是珠宝行送过来的,给司小姐的。”
司露微接过信,上面的字迹不是很熟悉,就打开来瞧。
一打开,里面还有一封信,仔仔细细用火漆封好了,这上面的字,就特别熟悉。
她拿着看了看,然后露出了一点淡淡的笑容。
“信里面还有信,谁写的?”沈砚山凑近她,故意很暧昧的问,“是我娇妻的爱慕者吗?”
“不是爱慕者。”司露微突然转头,也凑近了他,在他耳边说,“是她亡夫。”
沈砚山:“……”
他一把抢过信,丢给了副官,让副官把信和礼物,直接送到他的外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