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过来,见两人都不说话,一人皱眉强忍,一人浑身紧绷,两人都大汗淋漓。
对,两人。
“你这样不行,你得说话,说点什么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一空跟宴墨白道。
还有半句他没说出来:也分散一下你自己的注意力。
宴墨白点点头,默了默,便开口道:“我跟你讲大理寺的案子吧。。。。。。”
话一出口,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得不像话。
“你是想通过讲自己的丰功伟绩,来告诉我,你没有不务正业吗?”一空问。
宴墨白:“。。。。。。”
宁淼:“。。。。。。”
“我是不知讲什么好。”这一次宴墨白解释了。
一空看看他。
他当然知道他是不知讲什么好,他只是故意这么一问,分散一下他们两人的注意力。
“讲点开心的吧,到了大理寺的案子,都是大案,不是暴力,就是血腥,而且,你一讲案子,小淼就要动脑。”一空道。
宴墨白想想也是,便作了罢。
开心的。
他默了好一会儿。
记忆里似是没有什么特别开心的事,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是遇见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宁淼忍着阵痛看着他,看着他搜肠刮肚的样子。
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难。
“讲你几时喜欢上我的吧。。。。。。”宁淼道。
宴墨白看向她。
“几时?”宁淼又问。
宴墨白微微眯眸,思忖了片刻。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时。”
他是真不知道。
“等我惊觉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陷得很深了。”宴墨白道。
一空在边上听得肉一紧。
“说情话也行,你们继续,有什么事叫我。”
一空拾步出了厢房。
房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宁淼感觉到疼痛越来越剧烈。
书上不是说阵痛是痛一阵,歇一阵,她怎么就没感觉到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