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用管了,今天你认不认输?”
“认了,我认了,你想我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明天去和李凤妮离婚,我把这破房子还你。”
“我去,我去,是不是陈标子告诉你的?”王老虎问道。
“王老虎,问这个有意思吗?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何必搞那么清楚呢。”丁永昌模棱两可的说道。
“杜大哥,放开他,我们走,王老虎,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事,要是以后再在背后算计我,下次我一定弄死你。”丁永昌脸色阴冷的吓人,就连在部队杀过人的杜山魁都感觉到了丝丝冷气。
杜山魁开车将丁永昌送到村委会,丁永昌并没有下车,而是将两千元抽出来递给杜山魁。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咱哥们还用的着这个?”杜山魁眼一瞪说道。
“魁哥,我没有别的意思,今晚天很冷,回去买点酒喝,等有时间了,我们再聚,今晚的事,谢谢魁哥了。”
“兄弟,你客气了,不过说实话,今晚你真的把我吓坏了,我到现在都很纳闷,你怎么知道最后这一把牌能赢王老虎?”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就想赌一把,赌赢了,就是现在的我,赌输了,我就会离开芦家岭,离开临山镇,好在是我赌赢了。”丁永昌又恢复了笑嘻嘻的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可是越是这样,杜山魁就越不敢小看他。
这样的人心够狠,就像是疯狗一样,不一定什么时候逮住你就咬一口。就算不能成为朋发,也决不能成为敌人,
“呵呵,兄弟,你是个真爷们,我杜山魁佩服。反正要是换了我,我是不敢这样做。也没有你这样的胆量。”
杜山魁说的是实话,谁敢拿十万元去赌,别说没有这些钱,就是有也舍不得。
“魁哥,这身功夫给我表叔当司机可惜了,有时间教教我呗,让我能防身就行,我就是没有你这样的条件,要不然我也想去当兵了。”
“当兵是好,但是没有关系没有钱,照样白搭,况且我这身功夫也不是在部队学的,我原来就会。”
“是吗,那有时间的时候教教我。”
“你要是真想学的话,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我师父,看看你们有没有缘,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就成了师兄弟了。”
“真的吗?你师父不会是个世外高手吧,我到很想见见他了。”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行了,我该回去了,过几天寇乡长不忙的时候,我带你去。”杜山魁说道。
丁永昌嘿嘿一笑,“那就多谢魁哥了。”说完他便下车回了家。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映照在丁永昌的屁股上。
突然屁股一阵疼痛,吓得丁永昌一下子坐了起来。
“凤妮姐,你,您怎么进来了,我还没有穿衣服呢。”丁永昌像个小女孩似的抓起一件衣服护在自己胸前。
“好啊,丁永昌,你干的好事,说,昨晚干什么去了,我管你吃管你喝,你居然拿我当筹码赌来赌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李凤妮一脸的愤怒,手里的改锥指指点点。
村子里的小道消息传得快得很,一大早,基本上到街上闲逛的人就传开了,昨晚上王老虎输了个精光,连媳妇都输给了临山镇派出所的丁永昌,今天就要过户了。
李建设也出去转了一圈,这是他当村支书养成的习惯,当听到这件事后,那是火冒三丈,赶到家里给李凤妮一说,李凤妮心里一苦,扯掉围裙就去找王老虎问个明白。
哪知道回到家一看,王老虎就像是傻了一样,不说别的,就一句话,离婚。
这使得李凤妮有了点恻隐之心,毕竟是夫妻一场,但是想到这个混蛋竟然把自己当东西输了出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在是赢的不是别人是丁永昌,于是便直奔村委会而来。
“凤妮姐,我就是看你受苦心里不好受,先声明,你刚才说的拿你赌来赌去是不对的,我是把你赌来了,但是可不舍得赌出去,把你赌给我的是王老虎。”
“你!你!”李凤妮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对未来有些茫然。
丁永昌却是看准时机,一把拉住了李凤妮,把她按倒在床上。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安心和诚意,“凤妮姐,事已至此,你便嫁给我算了,王老虎对你不好,但是我一定会对你好!”
李凤妮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堵住了双唇。
丁永昌一点都不客气,双手一动,李凤妮的衣服就这样被他给扔了出来。
紧接着就是里面的小衣、小裤。
胸前的硕大、白皙纤细的腰肢……没有遮掩的身躯在阳光的照射下更为诱人。
丁永昌再也忍不住,沉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