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吃惊的道:“孩子,你娘让你到这里找俺做什么?”
晃猛又“卟嗵”一声跪拜在地道:“鲁大叔,我娘让我悄悄找到你,就是想让你帮我们母子二人替我爹爹报仇。”
鲁智深道:“傻孩子,报仇一事,马上就要实现了,你没看到宋公明都把那玉麒麟卢俊义请上山寨来了吗,正准备择日兴兵去那曾头市擒拿射死晃天王的史文恭呢。”
晃猛道:“鲁大叔,你与山寨所有的人都被宋江那个狗贼蒙骗的,害死我爹的不是史文恭,而是他宋江指使人干的。”
鲁智深道:“晃猛,不许胡说八道,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晃猛抬起头来道:“鲁大叔,晃猛怎么是胡说八道,这是我爹爹临死时候亲口对我娘与我说的。”
其实,晃盖也冤枉了宋江。
晃盖中了毒箭后,心里怀疑是宋江所为,所以才对自己的老婆与孩子留下的这样的遗言。
但宋江虽然不是罪魁祸,却也包庇真正的凶手拼命三郎石秀。
鲁智深听了晃猛这样一说,不禁大吃一惊道:“孩子,此话你还对谁说过。”
晃猛道:“大叔,这事我娘对我嘱咐过,只能对你一个人说,晃猛没对任何人说过。”
鲁智深怜悯的拍了拍晃猛的头道:“那就好,那就好,记住这话千万不要乱说,以免遭到杀身之祸。”
晃猛点点头哽咽道:“大叔,我记住了。”
鲁智深又道:“那好,你赶快回家去吧,免得你娘惦记。”
晃猛道:“大叔,你还没答应为我爹报仇呢。”
鲁智深道:“孩子,回去告诉你娘,这事等洒家查清楚了再说。”
晃猛又是点点头,嗑了两个头,站起身来,跑远了。
看着晃猛远去的背影,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可怜的孩子呀!”
第二天,一天早,鲁智深来到忠义堂,对宋江道:“寨主,眼看佛祖的诞辰就要到了,洒家想下山去附近的寺庙里晋香跪拜一下佛祖。不知可否?”
宋江道:“难得吾师有此心,好,你就多带些银两下山吧,也替宋江晋上几炷香。祈祷一下我梁山兴旺达,风调雨顺。”
花和尚鲁智深提着水磨狂风降魔杖下了梁山,一路直奔凌州曾头市面去。
一路上奔波了五天,这天午时来到了曾头市,对着梁山方向扎下的营寨前。
鲁智深站在隔着栅栏高声叫喊道:“喂!那里有喘气的进去告诉史文恭一声,就说有梁山来的花和尚鲁智深,让他出来见上一面。”
营寨里的人听了,急忙骑马跑到曾家府对正在那里喝酒的曾长者道:“员外,营寨前来了位自称叫花和尚鲁智深的人要见史教师。”
曾家老大曾索一听道:“赶快点齐人马,与我去捉了那个和尚过来。”
史文恭拦住曾索道:“且慢,他只是一个人来的,我们如此兴师动众的会让那梁山贼人们耻笑的。”
曾索有些不高兴的道:“那怎么办,既然送上门来了,那能让他轻易的走掉。”
史文恭道:“休忙,待我去出会会这个和尚在说。”
史文恭上马提戟来到了营寨前,见花和尚鲁智深正横持铁禅杖站在门前,便打马向前道:“和尚,你要见我史文恭何事?”
鲁智深道:“史文恭洒家今天问问你,你是不是好汉?”
史文恭道:“和尚,我史文恭虽然称不上是好汉,但也绝对比你们那些梁山上自称好汉的贼人们行的正做的直。”
鲁智深道:“呸!亏你还说自己行的正作的直呢,那么洒家问你,行的正作的直为什么要暗箭伤人。”
史文恭莫名其妙的道:“和尚,你把话说清楚些,史文恭怎么个暗箭伤人了,伤得有上那一个。”
鲁智深道:“好那俺来问你,就在五个月前,梁山晃盖寨主是不是被你用毒箭射死的。”
史文恭一头雾水吃惊的道:“什么,晃盖被人用毒箭射死了,是什么人干的?”
鲁智深道:“你少在那里装腔作势,不是你,还会是谁?”
史文恭道:“鲁智深,我告诉你,我史文恭是要想剿灭你们水泊梁山的,但我会堂堂正正去正面交锋,不屑暗箭伤人,更何况是毒箭了,那也是我师门绝对不允许的。”
鲁智深一听,这话与豹子头林冲所说的竟然是一模一样,心中暗道:“看来,这果然不是史文恭所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