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贼人连人带被子的劫走了?
还是那丫头自个儿突然意识清醒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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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慕容域的脑袋再次空白。
突然,他感觉脚尖处好像碰到一点软绵绵的东西,然后再不自觉地再往前踢一踢,那软绵绵的东西仿佛还挺大……
慕容域脑子一转,随即蹲下身子,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团褶皱的水蓝色的被面。
那被面仿佛刺了他的眼,他伸手揪着它猛地一扯,结果那被子竟是轻飘飘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他只好将头再往里面伸一些,这次,那仅穿着一层薄薄纱衣的小人儿终于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只是那形象嘛,额,她有过形象吗?
只见那小人儿滚得满脸满身的灰,整个身子侧着,紧紧地贴在寒凉的墙上,微微酡红的花脸蛋儿上露出猫儿偷食后的惬意和满足微笑。
原来……原来这家伙竟是因为被窝里闷热所以连人带被子的滚到床下,这还不过瘾,然后再一路滚一路踢,最终整个人在冰凉的地面上滚了个够本,然后以再烙饼子的方式将自己的整个身子贴在了更加寒凉的墙面上……
“呼!”
慕容域深目一眨,紧憋着的一口气这才堪堪吐了出来,随即又露出来了比哭更苦,又比笑更甜的奇怪扭曲的表情出来。
这家伙,真是不作不顺心,不折腾就不正常的奇葩啊!
可是,这副仿佛从锅炉里钻出来的德行要怎么办?他这一晚上又是接雨,又是以内力热水,又是压制着一个男人的所有本能本性抱着她才将她弄得干干净净,暖暖和和……
可是现在,这一切又要从头来过?他不甘,不愿啊!
“那个……那个你不是魂飞魄散了吗?然后是怎么活过来的?”
慕容域一道指风打在缪儿杵着脑袋的那只手上,那手一偏,小脑袋倏然往下一点,差点便要撞在地面上。
谁知缪儿眼微眯,懒懒地朝慕容域一扫,这便合上眼,身子一斜,直接平躺在地。正好,那墙刚刚已经被她捂得微微有些发热,此刻这地面上正凉爽着呢!
见此,慕容域有种筋疲力尽的颓败感。
终于,就在他准备收回脖子,推开雕花红木大床,将那小灰人拉扯出来时,那人儿却突然慢条斯理地回答到:
“前尘尽碎,今生的白缪束不是天定的九尾狐王,不是白沚丘上的懒狐狸,更不是十里梨林中的痴情种……今生的白缪束是独立世间的神剑血魄!”
这通答非所问后,缪儿便又是几个翻滚,直接滚到慕容域的跟跟前,一只灰碌碌的小手举起,迷迷糊糊地说到:
“再洗一次吧,劳烦了!”
慕容域眼皮一跳,这厮究竟是清醒呢?还是糊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