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五百个银元有多重,大约是一百三十五斤左右,也就被金手指改造过的秦峰身体素质极好,这才把这笔重钱给拿到车上,要不然一个人连抬都不大好抬。
回到行动组,全体组员都已经在校场集合。
在办公室与付渭民等行动组的军官们碰了下头,之后来到校场。
主持发奖金的是付渭民,只听他说道:“因为这次发的是集体奖,没有参加任务的组员也有,但金额较少,为二个银元。有参加任务的组员,根据所立功绩与贡献分配奖金,首先是第四队全体队员,每人发奖金十二个银元。”
四队全体在员听后立即欢呼出声,听说行动组的集体奖金全部实额发下,全部按功劳发给队员与军官。
刚开始也就从直属行动队跟过来的老队员们信,他们都知道秦峰奖励上从来不玩虚。
那些刚加入的新队员都不相信,果党部队还有实额发奖的?被长官们过一手,能留下一半,已经算是长官们留大德了,更多的是发个十分之一二左右,面子上过得去就可以。
但在听到四队全队每人都有十二个银元时,新队员们信了。
之后是一队、二队、三队中参加任务的人,他们按功劳大小,各发了十二、十七、二十二个银元不等。
最后是几位主官,按功劳大小分四十和五十银元,这样行动组集体奖的一千五百银元全部发完。
吃过中饭,秦峰带着瘦猴、付渭民等人,以及周力,去市场上买了些儿童小孩子穿的衣服冬裤、被子、一些常备的药材和粮食、糖果、乳粉等物资,还带上这几天空闲时间手工制作的几张宝宝椅。
行动组今天刚到了两辆轿车和卡车,加上原来的两辆卡车,正好装了整整四辆大卡车物资。
先是来到育婴院,里面有一位帮工竟然是熟人,正是承建了秦峰防空洞的胡彰。
“秦长官,原来真是你,今天中午我看到要接待的名字,还以为是同名的人,后面又再猜会不会就是同一人。”胡彰见到秦峰,像是很高兴,很顺手就接过秦峰手中的宝宝椅,“秦长官这椅子买得及时,育婴院婴儿不少,我们忙的时候,可能会有照顾不周到的地方,这时宝宝椅就很有用处了。”
“胡师傅怎么在这,你这是做帮工,还是做义工啊。”
育婴院里有不少老师和帮工,除胡彰外,秦峰还认出其中有两人是红党。
“我是做义工的,不收酬劳,就求个心里平静。”胡彰笑着说道:“秦长官,这位大姐就是我们育婴院的李院长,和该院的出资者刘画章先生是朋友。”
听到胡彰的介绍后,秦峰向对方行礼:“李院长好。”
“好,好,你捐赠的这两卡车物资,正好是我们急需的。”
李院长看着停在门口的两辆大卡车上的东西,就双眼放光,虽然刘先生每隔几个月都会给育婴院打钱,但随着院内儿童增多,那些钱已经有些捉襟见肘。
也就在最近,经过刘先生同意,育婴院向社会募捐,才引来刘先生一些朋友上门捐赠钱物,这才过了难关。
现如今眼看天气越来越冷,李院长正在头痛,因为手中的钱在备完近两个月的粮食和乳粉后,已经不多,要是再给儿童们换件厚些的衣服裤子,怕是帮工这个月的基本佣金都发不出。
虽说这些帮工大多都不是为了这点钱来工作,因为钱确实很少,更多是象征性出一些。但你要是真不出,那完全就是两回事。
正在她头痛时,有人把这些东西送过来,她怎么能不高兴。
育婴院没有奶妈,婴儿多是吃乳粉长大,稍大一点就开始吃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