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张扬到,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我胃疼的快要站不住,没有多余的力气撕开她的面孔。
陈也狠狠皱眉。
“你这闹的又是哪一出,人家生日你穿这么隆重干嘛?”
“你就这么喜欢出风头吗?”冯甜扯住他的袖子,委委屈屈说没事。
像极了一壶老碧螺春。
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她骗我来这里,只是想看我希望落空的样子。
在这场游戏里,只有我是笑话。
我甚至庆幸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等着他给我求婚。
用尽所有力气挥开他们,刚转身,我便不省人事。
只听陈也不耐烦道:“你又在装什么?”
再次睁眼,消毒水的气味笼罩着我。
周围空无一人。
我竟可笑地以为会有人陪着我。
按下呼叫铃,一大群医生围了过来。
这阵势让我莫名恐慌,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站在最前面的医生率先开口。
像是要给我宣判死刑。
他告诉我两个消息。
我怀孕了。
我还长了个瘤子。
医生说孩子不能要。
瘤子能不能治好,看我自己的造化。
签手术同意书时,我还是只能打电话给陈也。
很久很久,他才接通。
电话那边很安静,所以冯甜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阿也,我的内衣被你扔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