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涂红兰放好了三包银元,锁上了柜台的柜门,涂德志才把涂红兰留下来的两块银元,装入了口袋——也就是一块大清银币和一块白铜做的袁大头。而后,涂德志用手机把摆放在柜台里面的饰品拍照、储存在手机相册内。并在拍照的时候说:“这些东西都是买了保险的,我关门之前留个照片备用。”
听了这话,吴小河说:“关门?涂德志,你想关门去网吧吗?”涂德志说:“那只是其一。我还要去看看张宜兴。张宜兴为我追回银元受伤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想现在到‘曙光’医院去看看他,回来的时候,再到网吧去登入QQ,与我那位在上海的老乡视频聊天。”听了这话,张爷爷说:“涂老板,风尘仆仆的坐车累了,等休息好了精神,明天去看张宜兴也行。你先去网吧登入QQ,与你老乡视频聊天吧!我不会上网,先回到‘曙光’医院去了。”听了这话,吴小河说:“爷爷,等一下,我与你一起去。”张爷爷说:“吴小河,你不用去了。涂德志这里住得下,你跟着涂德志一起去上网,回来再和涂德志睡一起吧!”涂德志听言,说:“吴小河,你到这里睡吧!这里可以睡得下。”听了这话,张爷爷出了涂记金店的门。其他三人,赶紧跟在后面送出去了几步。
出到门外,正好来了一辆出租车。涂德志招了招手,那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停下了。涂德志赶忙对那位出租车司机说:“老板,把他送到‘曙光’医院,我先结账。”这个他,指的是张爷爷。
出租车司机说:“先结账和后结账,都是十块钱。”听了这话,张爷爷执意不要涂德志出钱,但是,涂德志把十块钱抛在驾驶室内。出租车司机收了钱,载着张爷爷去了“曙光”医院。
涂德志等张爷爷走后,立即给张宜兴打电话。
张宜兴在“曙光”医院看到是涂德志打来的电话,马上接通了。就听涂德志说:“喂!张宜兴嘛!我是涂德志。”张宜兴说:“喂!涂德志,我是张宜兴。”涂德志说:“张宜兴,我已经回到景德镇了。你爷爷到你那边去了。我和吴小河、兰兰在一起。明天,我想过去看你。”张宜兴听言,说:“涂老板,一点小伤,何足挂齿?不用来看了。”涂德志说:“怎么可以不去看呢?你为我受伤了,实在不好意思。话不多说了,明天我会过去。”张宜兴说:“涂老板,不用来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涂德志说:“张宜兴,别见外,明天再见。”张宜兴听言,说:“再见!”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涂德志领着涂红兰、吴小河二人,去了“十八桥”附近的网吧。三个人登入了三台电脑。吴小河与涂红兰玩的是网络游戏,涂德志却是QQ聊天。
涂德志登入QQ后,他的那位老乡正好也在线上。涂德志便与那位老乡视频聊天,把他认为涂红兰收的真银元、与以前收的五十几块白铜做的假银元,托付其帮忙想办法卖出去。涂德志的那位老乡,视频看过涂德志带来的两块样品后,很爽快的答应了。并准备第二天从上海起程,赶到景德镇来。
于是,涂德志又与其谈了一下初步的价钱——居然谈好了。涂德志与其老乡谈好了价钱,又打了一会儿游戏。然后与涂红兰、吴小河二人离开了网吧——去了找饭店吃饭。吃过饭后,三人回到了“十八桥”涂记金店的楼上住下了。
次日早上八点钟,涂德志约的那个姓高的人,骑着一辆红色的摩托车准时来到了“十八桥”。姓高的人来了,但是张爷爷没有来。
姓高的人下了摩托车,直接进入到涂记金店的柜台前。就见那位姓高的人,有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身体矮胖,挺着个大肚子。胖嘟嘟的肉脑袋,短脖子。留着一个平头。脸上有不少的麻子。短粗眉,小眼睛,酒糟鼻子,厚嘴唇,一口的黄牙。上面穿的是一件迷彩服,下面穿的是一条黑色裤子,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的棉拖鞋。见了那位,吴小河还以为是顾客来了。正想问话时,却听见那位用摩托车的钥匙敲了敲柜台说:“涂老板呢?”吴小河说:“找他有事吗?上厕所去了。”那位说:“我是他昨天打电话叫来的老高。”吴小河说:“原来你是涂老板打电话叫来的老高啊!老高,请坐!”言毕,姓高的人,自己找过一个塑料凳子坐下了。
等了一会儿,涂德志上厕所回来了。一回来,便见到坐在柜台前面的老高。涂德志见后,叫道:“老高,你过来了!”老高说:“涂老板,很久没有看到你开门了。干什么去了?”涂德志没有实话实说,而是用谎言骗之:“老家有点事情,关店办事去了。”老高听言,没有再问,而是说:“涂老板,昨天收的东西呢?”涂德志一听,从西装的口袋内摸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柜台下面的柜门,从柜门子里面拿出了三包银元。一包是他以前典当的白铜做的银元,一包是涂红兰收的二十三块银元,一包是追回来的那三块银元。打开三包银元,老高看了看涂德志典当的白铜做的银元,又看了看涂红兰收的二十三块银元,再看了看追回来的三块银元,说:“水货,都是赝品。”听了老高的话,涂德志指着涂红兰收的那包银元说:“这包也是水货吗?”老高说:“是的。”接着,涂德志又指了指那三块追回来的银元说:“这三块呢?”老高说:“也是水货。”
听了老高的话,涂德志才相信了张爷爷的话——知道自己看走了眼。
老高说完了,拿起一块白铜做的银元,说:“涂老板,有的是白铜做的,有的是真银假币。你看得出来吗?”涂德志说:“看不出来。”老高说:“花了多少钱?”涂德志说:“这些多的花了将近两万块钱。而这三块另有原因。”老高听言,并没有追问那三块银元另有什么原因。而是说:“涂老板,可不要怪我了。你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有事情。”涂德志说:“我岂敢怪你?要怪只怪我妹妹。”老高说:“怪她有什么用?东西都买下来了,下回当心。”涂德志说:“那肯定的。老高,水货能想办法卖出去吗?”老高说:“卖不出去。我害怕影响我的声誉,到时候不好做生意。涂老板,你自己想办法卖吧!”涂德志听言,一副失望的眼神看了看老高。
老高见状,觉得难为情,说:“涂老板,以后再有来卖或典当银元的人,打我的电话。我走了。”涂德志说:“知道。慢走!”言毕,老高出了涂记金店的门。
涂德志把老高送出门后,老高骑着刚才骑来的摩托车,一溜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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