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兰州拉面馆,张宜兴、吴小河、涂红兰三人,不约而同的进入到兰州拉面馆内吃兰州拉面。
一进入兰州拉面馆,就见到拉面馆内的左右两边、靠墙处分别排放着五张长条桌子。两排桌子的中间,是食客走路的过道。在前面的六张长条桌子上,围坐着正在吃兰州拉面的食客。有的两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兰州拉面,有的三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兰州拉面,还有的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兰州拉面。反正,六张桌子上吃兰州拉面的食客,不超过二十个人。再往后面看去,用玻璃墙隔断了。在隔断的玻璃墙中间,留着一道可推拉的玻璃门。玻璃门开着,一看后面,便知道是厨房。在厨房的后面,有一个用水泥板隔断的卫生间。
由于油烟的熏陶,玻璃墙和推拉的玻璃门上,粘着不少的油渍——几乎模糊得看不见里面。
吴小河、张宜兴、涂红兰三人,走到后排的桌子跟前,围拢坐下后,从后面的厨房里走出了一位年轻的回族女服务员。就见回族女服务员长得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穿的一身黑,且用黑头巾裹着头。见了张宜兴、吴小河、涂红兰三人,问道:“三位,你们要来几碗兰州拉面?”普通话并不是很标准,但能听得懂。
吴小河听言,说:“一人来一碗。”那位服务员说:“大碗还是小碗?”吴小河说:“大碗有多大一碗?小碗有多小一碗?”那位服务员指了指旁边座位上的、食客用的大碗和小碗,说:“你们看他们用的大的碗是大碗,小的碗正是小碗。”吴小河、张宜兴、涂红兰三人,看了看,说:“我要大碗,我要大碗,我要小碗。”
那位服务员听言,朝着后面的厨房里面叫道:“来三碗兰州拉面,两个大碗一个小碗。”吴小河听言,问道:“服务员,三碗兰州拉面要等多长时间才能做好?”那位服务员说:“大概要半个小时。”吴小河听言,说:“那我们等着。服务员,听口音你不像是本地人的口音。”那位服务员说:“我们是宁夏回族人。”吴小河听言,说:“难怪说起话来有点听不懂。但经过分析后,才能知道你说话的意思。”那位服务员说:“老板,我都来景德镇好几年了。才到景德镇来的时候,说起话来更让你听不懂。”吴小河一听,问道:“服务员,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说话的?”那位服务员用宁夏的口音说了一句话,让吴小河听得直摇头。
什么意思呢?根本听不懂。而后,吴小河说:“服务员,你是不是在这里学的普通话?”那位服务员没有回答,而是点了点头。于是,吴小河用自己家乡的方言说了一句话:“服务员,我今天跑了一天。想到你这儿洗个手,再吃兰州拉面。你这里的自来水在哪里?”那位服务员听懂了吴小河说的方言,微微一笑,说:“请跟我来。”
吴小河说的方言没有难倒那位服务员,跟着那位服务员到了后面厨房里的、一个水龙头边。看到吴小河去了做好饭前准备,涂红兰也跟了上去,并问了一句:“服务员,哪里有卫生间?”那位服务员听言,又把涂红兰带到了兰州拉面馆、厨房后面的卫生间。
在吴小河、涂红兰二人,先后离开张宜兴去了洗手、与上卫生间的时候,从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位头戴棱角花帽的男子。就见那位男子长得中等身材。长脸,鹰钩鼻子,深眼窝子,稍微有点连鬓络腮胡子。穿的衣服和裤子,是少数民族穿的那种,带花边的。见后,张宜兴觉得那位像吴小河描述的嫌疑人。
那位男子进入到兰州拉面馆后,四下扫了一眼,没有看见有他认识的面孔,才从口袋内掏出了一款红色的女式翻盖手机。接着,又见到那位把手机高高举起,对着拉面馆内在坐的食客说:“买手机吗?”
张宜兴不看手机则可,这一看,分明是涂红兰丢失的那一款。看后,张宜兴想冲上前去把那位揪住。但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可鲁莽。”于是,张宜兴问道:“老板,你那部手机准备怎么卖?”那位听到有人想买手机,自然而然的说:“你先看一看货。”说的普通话并不标准,但在座的食客都能听得懂。张宜兴说:“拿来看看。”那位把手机递给了张宜兴。
张宜兴接过手机,左看看右看看,心想:“这正是涂红兰用的那部手机,我该怎么办?”正想着,张宜兴放在口袋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一下。那位卖手机的男子听到响声,说:“老板,你的手机来了电话。”张宜兴说:“不是电话,是手机短信。”提到手机短信,张宜兴想起了吴小河提醒的话——在打电话不方便的时候,可以发手机短信。想到这里,张宜兴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了看手机短信。那位卖手机者,没有得到张宜兴的允许,自然不敢靠近看张宜兴的手机短信。张宜兴打开手机短信栏目,就见到手机上显示的是吴小河发过来的一条手机短信。看了看手机短信,就见上面写着:“张宜兴,你身边那个人正是偷涂红兰手机的人。你一定要把他稳住,把他偷走的三块银元,一并引诱出来。我马上打电话到罗汉来帮忙,以防发生不测。”看完吴小河发过来的手机短信,张宜兴立即回复了一条手机短信:“知道了。”发出手机短信后,张宜兴把自己的手机放回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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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张宜兴对那位卖手机者说:“您好,老板,你这部手机要卖什么价钱?”那位说:“你出个价钱我听一听。”张宜兴说:“我出一千块钱。”那位听言,觉得生意能做成,又说:“老板,能否加点价钱?”张宜兴装模作样的横看竖看了好一阵子,说:“二手的手机还要加价钱吗?”那位说:“老板,你仔细看清楚了没有?虽然它是二手的手机,但是崭新的。”张宜兴说:“那你说要加多少钱?”那位说:“加五百。这款手机若是到专卖店去买新的,要两千几百块钱。一千五百元,不算贵。”张宜兴听言,说:“我正想帮女朋友买一部手机,正好你这一款被我相中了。一千五百元就一千五百元。”那位听了张宜兴的话,只等着张宜兴掏出一千五百块钱成交。
可是,张宜兴用手在上衣的口袋内掏了半天,才掏出几十块钱零钱。再到裤子的口袋内掏,依然是掏出了几十块钱零钱。那位看后,很是失望。张宜兴说:“老板,别急,我还有银行卡。我可以到银行里的取款机上、去取一千五百块钱与你成交。”那位听言,说:“在景德镇火车站前面有一家工商银行,那是离马鞍山最近的银行。那儿还有一个取款机,你可以到那里去取钱。”张宜兴说:“我是别的银行卡,也可以到那里跨行取款吗?”那位说:“可以。”张宜兴又说:“那这部手机你拿着还是我拿着?”那位说:“当然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话的意思,那位还要拿着手机。可是,张宜兴一听,却说:“老板,小心眼。难道你还怕我拿着你的手机逃跑了不成!”那位听言,觉得对方嫌他小气,很是不情愿的说:“让你拿着,我不怕你逃跑了。”
于是,张宜兴拿着手机走在前面,那位跟着张宜兴走在后面——一路向景德镇的火车站走去。
走在去火车站的路上,张宜兴为了稳住对方,还一边与之说话,一边检查着手机的功能。那位与张宜兴说着话,自然不怕张宜兴拿着那部手机逃跑。
张宜兴拿着那人给的手机,又想到了怎么才能把之盗去的三块银元弄到手,就对那位一边走,一边说:“老板,还有别的物品要处理吗?有的话,我可一次性把钱取出来。”那位只顾往好处想,没有防范张宜兴是什么人。一边走着,一边从口袋内摸出了用纸包着的三块银元,说:“还有三块银元急需处理。”张宜兴听言,自然而然的停住了脚步——把那位给的三块银元接在手中。张宜兴没有见过那三块银元,自然不知道是什么花纹、也不知道真假。张宜兴拿到路灯下,借着路灯的光线照了照三块银元,说:“我不认识真假,你要卖多少钱?”那位说:“你出多少钱?”张宜兴说:“我出……我出……”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那位说:“老板,怎么不出价钱?”张宜兴说:“我不认识真假,能否到古玩市场给人辨别了真假后,再说价钱。”那位说:“古玩市场已然打烊了,找不到帮你辨别真假的人。”张宜兴说:“那怎么办?”那位说:“有的金店和金银加工店没有关门,我们可以拿到那些地方去请人辨别真假。”张宜兴听言,说:“那我们等辨别了真假,回过头再来取钱喏!”那位说:“不用等回过头再来取钱,现在可以多取几千块钱出来、作备用。”张宜兴说:“行,等到了工商银行的取款机旁边,你在旁边等着我;我到取款机上去多取几千块钱。取款的时候,不能叫外人看见了密码。”那位说:“知道。你放心,我不会偷看你的密码。但是,银元必须还给我。”张宜兴说:“老板,你太小气了。我都答应了买下来,你还怕我跑了不成!”那位说:“天黑了,万一……万一……”话还没有说完,从四面八方传来了跑步的脚步之声。二人抬头一看,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了七八个小伙子,并同时向那位值得怀疑的人扑了过去。
张宜兴转眼看了看,又见到吴小河、涂红兰二人,走在那帮人的后面。这是怎么回事呢?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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