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陈小北所能想到的唯一对付庄正明的办法就是走正当程序,通过法律途径,将庄正明绳之以法。?〈?
要想通过法律途径对付庄正明,必须掌握足够的证据。他手中这还原后的幻术录像算是一个,完全可以证明庄正明犯罪。
但庄正明背景很硬,且不差灵石,必定能请到最优秀的律师,光凭这一个证据,恐怕很难令他伏法。必须其他证据一起,铁证如山,方能令庄正明无从狡辩。
说起证据,他父母的遗体就是绝佳的证据。
前两天他还去见了,完全一副爆炸后面目全非的模样。此时想来,他父母的遗体应该被人事后重新化妆,才会现在这副模样。
不过他不打算那父母的遗体做文章,父母生前死后都遭了大罪,本来因他入狱,已经耽搁了半年,此时若不及早葬下,却是他这个做儿子的罪过了。
不过,他前几天虽然已经着手给父母安排墓地,但一时也没有找到好的墓地,只好将父母的遗体暂时寄放在殡仪馆的冷冻库了。
这个证据虽然没有了,但庄正明做过的事情,总有些痕迹,不难找出证据,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倒是该如何行事,才能逼得庄正明不得不伏法。
崔宇腾不可信,连带着让他连警察局的人都不知该如何相信,不过此番他父母之案乃是刑事案件,他本人根本无法起诉,但或许可以直接告到检察院,借助检察院的力量上告,只是措辞上可能要有些思量。
第二天,陈小北便来到了幽州城的检察院,实名举报警察局玩忽职守,弄虚作假,擅自修改监控录像,隐瞒车祸实情,并且将还原后的车祸录像拷贝了一份,交给了检察院,然后便回到家中等待消息。
然而他尚未等到检察院的消息,一个陌生人却先敲响了他家房屋的大门。
“你好,请问是陈小北先生吗?”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正装,脸上始终挂着淡淡微笑,看起十分有教养的青年男子,陈小北一开门,他便彬彬有礼地说道。
“我是!”陈小北一脸狐疑,他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来到自己家中。
“你好!我叫马泽阳,是代表庄先生与您谈谈的!”男子礼貌地伸出右手。
陈小北一听,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道:“我想我与你没什么可谈的!你可以走了!”说完,他伸手便要关门。
马泽阳一听,慌忙伸手拦住,道:“天下没什么事不可以谈的,只有给出的价位合不合适!”
陈小北对马泽阳的话不屑一顾,但其人手挡在门上,稳如泰山,他虽可加把力气,但门可就坏了。
他见自己一时也无法赶走马泽阳,于是冷冰冰地说道:“对你来说如此,可对我来说却不然,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岂是谈判的价码?”
马泽阳闻言。苦口婆心地说道:“你父母之死已成事实,即便你报了父母之仇,那又能怎么样?你还是无法挽回他们的生命。不如看开一点,以你父母之死换取大量的资源!
我听说你在幽州一中的成绩不错,这一次大比中取得了前三十二名的好成绩,已经有资格进入高二,高三自然也不在话下。
但是你能确保自己能进入大学吗?没进入大学之前,你永远体会不到大学的好处,也无法学到真正上乘的功法,更无法摆脱你现在的身份。难道你一辈子就想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吗?
你既然有这样的天资,这样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利用好,为自己博得一个远大的前程?
再者说,你以为单凭录像那一个证据便能证实了庄先生的罪名吗?庄先生掌握了那么多的资源,只要稍作运作,便能化黑为白,令你一番辛苦白费!
说到底,你的实力太多弱小。
不过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若是进入大学就不一样了,等到你学成归来,实力大进,掌握大量的资源,那时再思索报仇之事,不是比现在更容易吗?
言尽于此,你好好思量吧!”
马泽阳在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陈小北的脸色,却见陈小北似乎完全不为所动,表情始终淡淡的,心中不禁感到一股沮丧。
他却不知道,陈小北若在得到《真经》之前,恐怕会因他此番话而心生触动,但此时他只会在心中感叹马泽阳不愧是庄家请来的说客,口才果然一流。
陈小北双眼望着马泽阳,语气淡然却十分坚定,道:“不必思量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会让庄正明受到法律的制裁!”
马泽阳一听陈小北这话,心中顿生一股无名怒火,暗道陈小北不识好歹,正要出言恫吓,却见一点剑光突然在他眼前浮现,心中顿时大惊,急忙向后一跃。
“哐啷”一声,他刚跳到屋外,大门立刻关了起来,随后才传来陈小北的声音:“慢走!不送!”
马泽阳见状,冷哼一声,气冲冲地拂袖就走。等他来到楼下,入了一辆加长版地商务名车内,坐在一个威严的中年人边上时,脸上愤怒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不安。
只听他低着头,对着那中年人说道:“老板!我没能完成您吩咐的事情,请您责罚!”
那中年人闻言淡淡地说道:“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你既然没办成,说明那个叫陈小北的,的确铁了心要与正明为难。既然如此,那你赶快找到幽州城最好的律师,准备为正明辩护。”
说着,那中年人神色一冷,继续说道:“同时,第二方案也该启动了,你去找人解决掉这个小子吧!跟我庄玉堂作对,他就得做好死的准备!”
这中年人自称为庄玉堂,自然就是庄正明的父亲。
马泽阳一听中年人几乎散出寒风的话语,心中一寒,慌忙唯唯诺诺,道:“是!我这就去安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