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缘趁热打铁:“对,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让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
“是的!什么检查我都愿……”
“脱。”
啥玩意儿?
沈乐缘声音骤然一停,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字眼,呆呆地吐出一个音节:“啊?”
男人的视线像是刀子,仿佛要将沈乐缘的衣服割开:“不是说让你做什么都行?把衣服脱掉。”
我?在这里?脱衣服???
花市的衣服可不兴脱啊!
沈乐缘终于想起他“鬼父攻”的身份,有点担心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纯洁小花,试探道:“检查是不是应该交由专业人员……”
男人的耐心显然不够多,轻轻抬手。
保镖熟练地钳制住沈乐缘,用力撕开他那轻薄的衬衫。
沈乐缘胸口蓦然一凉,上半身几乎完□□露,茫然和惊恐之中,他终于有了穿越到将死之人身上的实感。
“我、我自己来!”
不敢再讨价还价,他咬着牙把摇摇欲坠的衬衫拽下来,摸着裤腰为难地看向大佬。
“能不能……”他羞耻得整个身体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小声问:“能不能让保镖背对着我?”
蔺渊:“不能。”
沈乐缘鼻头一酸,心想爱咋咋地老子不伺候了,大不了老子去死,说不定死了就穿回去了呢!
但他不敢说。
青年垂头丧气地把裤子脱下来,按着粉色内裤的边沿犹豫,像是可怜的小仓鼠,偶尔委屈巴巴地觑一眼大佬,求饶之意溢于言表。
蔺渊毫不为之所动,冷漠道:“继续。”
他注视那张羞愤的脸,从微红的湿漉漉的双眼,到单薄白皙的胸膛,在曾被粉色裹住的位置打了个转,最后看向修长挺拔的双腿和地毯上微微蜷起的脚趾。
一切正常。
大佬的视线堪比x光,沈乐缘有种连骨头缝都被看透的错觉,忍不住捂住敏感部位,朝大佬瞪了过去。
“看清楚了吗?”他生气,却又很气短地问。
蔺渊沉默了一下,淡淡吩咐道:“转身。”
沈乐缘倏然睁大双眼。
怎么着,难道您老还怀疑我用屁股猥亵小鹿了?
愤怒地转过身,沈乐缘心想要是大佬连他的屁股缝都要看,那他誓死也要捍卫自己的贞操!
身后没有声音,只有几乎要凝成实质的视线。
青年的身体很漂亮。
不,应该说青年的姿态很漂亮,即便在这样羞耻的状态下也还是把腰背挺得很直,像一株挺拔的杨树,由内而外散发出勃勃生机。
想起粉色内裤,他微妙地朝那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