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阑反问道:“你不想告诉我?”
燕衡轻笑一声,倏然靠近。他抬起手,轻捏住谢承阑的脸,目光对视言语戏谑:“就这么发现的。”
谢承阑迟疑盖住他的手,真糊涂道:“这怎么发现?”
燕衡忍不住笑,伸着脖子附在他耳边,轻佻道:“来伺候本王,把本王伺候满意了,本王就告诉你。”
“……”
见他耳根渐渐泛红,燕衡欠欠儿地朝他耳朵吹口气,乐于此种捉弄。
他管逗不管哄,又故技重施,后退半步就要跑,却不想谢承阑这次学聪明了。
谢承阑反手扣住他腰往怀里带,将人抵到窗户,捉住他的手不让走,微微侧首:“青天白日里,王爷也要耍流氓?”
“耍不得?”燕衡理直气壮得很。
“自然是耍得的。”谢承阑的手往上挪,掌住燕衡后颈,压到自己唇边,“可流氓也要有流氓的操守,王爷这样,有点坏规矩吧?”
燕衡嘴角上弯,一副明知故问样:“谢兄觉得流氓该是什么操守?”
“王爷说呢?”谢承阑抵上额头,保持着咫尺距离。
燕衡垂下眼睛,眼里关不住笑。随即,他双臂攀上谢承阑后背,错开鼻尖,闭眼吻了上去。
谢承阑紧紧扣住他,深深回应,呼吸缠绕在彼此间,掀起汹涌波涛。
从窗户旁再到床榻,一路跌撞,茶盏、烛台落了一地,圆凳、低案也呈歪歪斜斜的样状。
这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便有没长眼的来问:“公子!里面可是出事了?”
动静还在持续,但就是没人应声,那人也不敢贸然闯入,只得再次询问。
这一次,倒是能听见燕衡略有急促的声音从里传来:“无碍,都退下吧。”
那人脑子灵光,自然是发现端倪了的,一拔刀就要闯进屋去一探究竟,却被不知道何时从哪儿冒出来的崔栖揪着耳朵走了。
崔栖看了一圈周围也跟着蠢蠢欲动的人,有些头疼。她心想,果然都是山虎手底下的人,个个愣头愣脑。
她一边想着,一遍挥手驱散多余的人:“公子和四爷在里面议事呢,都散了散了!一楼的人都先吃饭去,没事儿别晃悠。”
那些人听了她的话,虽有疑虑但也都听了,毕竟崔栖的身份地位,同行人里是无人企及的,便陆陆续续散了。
外面一切平常,里头干柴烈火已经烧起来了。
燕衡站不住时,谢承阑便扶住他双。
腿,往上一掂,盘到自己腰上。
这个姿势,燕衡比他要高一点。燕衡双手环住他,难得低头。
燕衡跪|坐在他腿上,感受着身下的硌|
人物什,趁着分开的一瞬,舔了舔唇:“你是流氓我是流氓?”
“现在我是了。”谢承阑一边回吻上去堵住他的嘴,一边摸索着给他宽衣解带。
唇齿相撞,肌肤紧贴,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按进身体里,溶进血液里,揉进灵魂里。
成为彼此的一部分,就再也不用分别,他们将是最契合的、最天生一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