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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摆半干,河水的土腥气被掩在斗篷下散不出去,反而更催生了说不出的腥气。
慕靖安心下怀疑,将他按住剥干净检查,养了这些日子皮肤上干干净净,只有手臂和后颈有淡淡的红斑。
是慕靖安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亲出来的。
没有了衣裳蔽体,沈衍易身段纤细柔软,腰肢盈盈一握,双-腿细长笔直,凸现的锁骨显得他脖颈咽喉都不堪一击。
慕靖安眼神滞了滞,没有人能忍受的了这样的场面。
慕靖安不信有人在看到这样的沈衍易时会没有任何想法,更何况沈衍易双眼红彤彤,惊愕的泪花坠在眼睫上。
等沈衍易再出来已经过了快两个时辰,沈衍易裹着慕靖安的寝衣,赤脚踩在地上跑出来。
还没等门廊里的侍从做出反应,一条手臂横过沈衍易腰间,将人捞到腾空,沈衍易只喊出了一声哥,人就消失不见了。
硕果叹息一声,旁边的吴甸也很头痛的锤了锤脑袋,明明以为要好了,不成想又闹成这个样子。
沈衍易被丢在软榻上,宽大的寝衣领口已经歪到了一边,寝衣只松松系着一条带子,还是沈衍易慌乱打了个结,如今已经散开。
他曲起的一条腿从腰间往下就不着寸缕了,寝衣遮住的地方太有限,反而衬得他更诱-人可口。
沈衍易捂住脸,眼泪从他指缝留出来,沿着他手背向下。
慕靖安整个人阴沉沉,他这辈子能解决的困难都局限在更关乎权势财富的勾心斗角上,他的目的很明确,占领最高地位,掌制所有。
但他在与沈衍易的感情上,简直是一败涂地,想不到什么法子能够回转,不断的搞砸,不断的无用功。
慕靖安目光在沈衍易红痕咬痕斑驳的皮肤上扫过,问他:“你这样子想跑到哪里去?”
沈衍易哭起来没有声音,只有脖颈的筋隐隐现现。
他越是隐忍压抑,在慕靖安心中越是引人遐想。
沈衍易安静的哭了一会儿,抹了抹脸,用泪眼朦胧的双眸抬头仰视慕靖安:“我哥呢?”
他没再继续骂人,慕靖安松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些:“他是你兄长,也是偏向你,我早就让人将他放了。”
沈衍易与他谈判:“我要见了他才相信。”
慕靖安有点上火了,但对上他的目光又只能妥协:“若是他没离开的话。”
沈衍易去找了件斗篷将自己裹好,他走路已经有些吃力,无法言说的地方一直在痛。
慕靖安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但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像是在等他知难而退,选择乖乖的带下他怀里,不再去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