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
是利器扎进血肉中的声音。
李晨语手腕转动这抽回利剑,脸上被鲜血喷溅了点点猩红。
万钧连连后退几步,捂住狂流鲜血的胸口。
他心中惊诧万分,这人竟然一直手下留情。
另一名大汉心中也是同样想法,他望向李晨语的目光中尽是惊奇和不解,还有着深深的忌惮。
打到最后,地面上是大片的血迹和呻吟不止的人。
他们没有缺胳膊少腿,却个个皆是身上被开了窟窿,伤口都在要害处,却又奇妙的没要了他们的命。
但若是一直流血不止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由远及近。
马儿被勒的高高扬起前蹄,嘶鸣声镇住了受伤呻吟的人,他们神色中带着畏惧和闪躲。
披着月色的季白,坐在高头大马上,他的神色异常难看。
前方是一副惨烈的景象,还站着的人只有五个,其中四个是他的属下,另一人,是他此生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小小的身影转身,长剑被她拖拽这,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慢慢且悠长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忠心耿耿的洗砚,首当其冲的挡在季白前面。
他咽了咽口水,紧张急了。
“退下。”
“爷?”洗砚头也不敢回的惊唤一声。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洗砚回头,惊恐的瞪大双眼,他随之翻身下了马。
“退下,”季白眉头轻蹙,抬手制止了想再次挡在他前面的好下属。
离他们一步之遥的李晨语,冷冷的看着两人上演主仆情深的戏码。
季白顿住脚步,手掌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他看向那个只到自己腰腹间的人。嘴角动了动,一句话也为说出口。
噗——
李晨语嗜血的眼眸中带着笑,她手下的动作却残忍无比。
一炳长剑转动这,搅的季白腰腹间献血直流。
直到他满脸痛苦,鲜血流淌的声音哗哗响,李晨语才大发慈悲的慢慢抽回剑。
其余站着的人,早在他们冲上来时,就被无形的攻击力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