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为了避开夫子基本都更愿意选择绕路,因而这一片人影稀疏,基本上都看不到除了夫子以外的其他人。
“说吧,你来这儿干什么?”宋群青松开扯住曾云衣服的手,原本在不断挣扎的曾云立刻摔在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冷着脸的宋群青,被他眸光中闪过的冷意吓得不轻。
咽下因紧张而产生的口水,曾云才鼓起勇气摇头否认道:“不干什么,我就是少爷的书童,当然就是去伺候少爷了。”
“是吗?”宋群青勾起一抹冷笑,“书院规定,一名学子只允许带一名书童入内,我怎么记得曾少爷这几日带在身边的都是另一个人啊。”
曾云听罢,想刀宋群青的眼神再也按耐不住。
他自己清楚自己已经在曾玉翰面前失去了所有,而这一切都拜宋群青所赐。
宋群青明明心知肚明,偏还要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见他此状,宋群青继续道:“让我猜猜,你这么焦急赶去夫子舍所在的方向,不会是曾玉翰要你去请赵夫子和张夫子为他作证吧?”
曾云闻言大惊失色,宋群青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说的没错,曾玉翰刚才交给了他一项任务,说是让他去请动赵夫子和张夫子等人为他作证澄清外头已经传疯了的谣言。
说是谣言也并不准确,因为这些流言都是些曾玉翰栽赃陷害包括宋群青在内的学子之类的事,而其中的大半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比如曾玉翰故意与赌坊联手,将宋群青兜里的钱全部卷了干净,还逼着人喝酒在迷糊中签下了欠条。
等签完欠条后又将人丢在后巷,这也间接造成了宋群青失足落水,险些丧命。
诸如此类的流言在清河县传了不到两天,便被人听到告诉了曾玉翰。
因为流言所传之事大多是学子与学子之间,曾玉翰便想着请甲级班的所有夫子来为他说话,帮他澄清。
但赵夫子还有他的几位好友各个都是硬骨头,根本不会因为一点小恩小惠而说一些不实的话。
曾玉翰束手无策之时,瞥到身旁一直垂着头默不作声的新书童,又想到之前一直给自己出主意的曾云,气不打一处来,将书童赶去叫曾云前来。
于是便发生了曾云急忙跑来夫子舍,想去说动几位师长帮忙一事,没想到却在回廊处和宋群青相撞。
曾云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扶着假山壁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既然宋童生什么都知道了,怎么还来问我这小小书童。”
宋群青嗤笑了一声:“小小书童?难道不是你一直在曾玉翰身旁出些馊主意来对付我的吗?”
曾云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宋群青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等曾云开口驳斥,宋群青又道:“帮我给你少爷传个话。”
“被流言重伤的感觉不好受吧,我这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曾少爷让我体会了一把这感觉,那我又怎能不回赠一份大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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