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迟凡瞪了他一眼,摇头笑笑说:“瞧见没?你这物件硬起来之后想不想雁颈?就是雁脖子。”
刘成拨弄着物件,低头仔细打量着,兴奋地喊道:“嗨,还真是有点像雁颈!”
“知道这样的物件有啥好处不?”迟凡咧嘴坏笑。
“不知道。”刘成摇摇头。
“倒腾着带劲啊!这形状很容易戳到娘们舒坦的地方,嗯,比如说那G啥点,你这物件往上弯着,戳那地方很方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喔,这么回事啊!”刘成兴奋地喊道。
一直以为都以为是“残疾”,没想到居然是名器之一,这让他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可是。。。。。。哆嗦出来得太快啊,还没怎么爽就完事了。。。。。。”他猛然又沮丧了起来。
再好的名器也得持久耐战啊,要不然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
迟凡摆摆手,笑道:“哆嗦太快也是有原因的。”
“啥原因?喔,你那会说。。。。。。因为我是头一次倒腾那事,太紧张了?”刘成急切地问道。
“这是一方面,”迟凡摇头笑笑,然后指了指他那物件的前端,说:“喏,你这物件的包。皮太长了,蘑菇头撸不出来吧?倒腾的时候受的刺激太强烈了,所以难免会没几下就喷了,而且,这玩意太长的话很容易造成感染,嗯,对你媳妇的身子也不好,很容易让她染上妇科病。”
“啊?这玩意长点也是毛病?这么严重?喔,我那会倒腾的时候,是觉得撸得生疼。”刘成焦急地说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迟凡摇摇头,淡然笑道:“也不是啥大毛病,很多爷们都这样,治一下就没事了,你这也太长了,要是能撸出来的话也不用治疗,平时多洗洗注意一下卫生就完事了。”
“得治?不会是要手术吧?割了去?”刘成咧着嘴忐忑地问道。
“去医院割了去也行,这压根就是个小手术,你要是嫌花钱多的话。。。。。。我给你割了去也行。”迟凡砸吧嘴点点头说道。
“你。。。。。。会割么?”刘成一脸蛋疼地支吾问道。
“得,你还是去城里医院割吧,这玩意骚不拉几的,我也不愿意碰。”迟凡摆摆手。
他刚才话已出口就有点后悔,后悔不该招揽这样的“脏活”,给娘们鼓捣私处也就罢了,给爷们哥包。皮?想想就让他郁闷--不仅赚不到多少钱,关键是毫无乐趣可言啊,还TMD有点反胃。
“别啊,还是你割吧,城里医院太贵了,我。。。。。。还是省点钱吧,嗯,能省一个是一个。。。。。。”刘成顿时急眼了,慌忙哀求。
“哎,算我倒霉。”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瞧着刘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拒绝。
他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提上裤子吧,还嘚瑟显摆?”
“呃。。。。。。你还没给瞧瞧有没有那啥脏病呢,我使劲往上撸撸。。。。。。”刘成讪讪地咧嘴笑笑,红着脸使劲撸那啥皮。
“我已经瞧过了,就是一般的发炎,别TMD撸了行么?”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喔。。。。。。”刘成急忙提上裤子,然后似乎觉得不太放心,便忐忑地追问了一句:“真没染上那毛病?”
“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就是发炎,嗯,尿路感染。”迟凡皱眉说道。
见刘成一脸蛋疼欲言又止,他叹了口气,解释说:“那啥,你平时也不怎么洗澡吧?所以那包。皮里面很容易藏污纳垢,这阵子天气闷热,裤裆里就容易滋生细菌,而且,你那天不是去嫖了么?倒腾的时候可能是撸破了点皮,所以就引起感染了。”
“当时我也没太觉着痛,就那么一点点。。。。。。”刘成嘟囔说道。
迟凡瞪了他一眼,说:“那那天喝了不少酒吧?晕晕乎乎的哪里还觉着痛?又紧张得要死,感觉不到痛疼也是正常,而且,我又没说裂开个大口子,这玩意只要一丁点伤就可能感染。”
“喔,也是。”刘成急忙点头附和。
“把手拿过来。”
迟凡示意他伸过手来,然后抬手给他把了下脉。
“怎样?还有别的毛病么?”刘成急切地问道。
“就是单纯的上火,没别的毛病。”迟凡轻轻摇摇头。
“那就好。。。。。。”刘成咧嘴憨笑,心里长舒了口气。
他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而且又在缺媳妇的关键节骨眼上,万一身体出了要紧的毛病,那可就彻底悲催了。
“成哥,还是那句话,谁家娶媳妇也顶着很大的压力,钱不到位就慢慢想办法吧,别太着急了,回头你去我家拿点药,喔,如果我不在家你就直接拿走就行了,我会给你包好放到南屋窗台上,上面写个‘成’字,另外,要注意个人卫生,勤洗洗,等抽空的时候再给你割了那啥皮去。。。。。。”
迟凡瞥了他一眼,又叮嘱、安慰了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