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薪不语,别人却是看不下去,少不得安慰舒薪几句。
又去对舒婆子说道,“我说伯娘,今日可是老族长的大日子,你这般念念叨叨的,就不怕把老族长气着?”
“我念叨我的关你什么事儿!”舒婆子不悦怒喝。
“是不关我什么事儿,但你别急了,今日是在谁的地盘上,你那两个女婿是厉害着不假,可老族长的儿子在县城那也是富裕人家!”
舒婆子冷哼一声,心生忌惮,到底不敢再多言。
可村子里几个嘴碎的媳妇、婆子却在一边说起来了。
“也不知道这舒婆子得瑟什么?她那镇丞女婿那日为什么跪在醉仙楼门口她难道不知道?这次舒阿木成亲都没来,我想着要不了多久,舒缎儿定会被休的!”
“谁愿意有这么个娘家啊,舒缎儿真是倒霉!”
“就是就是,我要是那舒婆子,别说出来招摇过市,还是在家安稳待着为好!”
舒婆子听得怒火中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们几个贱妇说谁呢?”
几个婆子、媳妇那也是厉害的,当即有人应声,“谁应声就是说谁!”
“你个贱妇,老娘撕了你!”舒婆子咒骂一声,就扑了过来。
可这几个婆子、媳妇素来抱团,舒婆子扑过来,几个人便拉扯着舒婆子又是掐又是拧。
“哎呦、哎呀!”
舒金枝吓得脸色发白。
韩氏、赵氏就那么看着,不劝也不上前帮忙,许氏有心想上去帮忙,可她害怕,那几个婆子媳妇看着好厉害的样子。她不敢。
舒雪梅、舒芳菲、舒宜慧也急,可她们就没见过这样子的场面,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
舒婆子很快就被收拾的十分狼狈,边上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一个劲的笑着。
舒薪嘴上不说,心里却恨恨来了句,活该。
“住手!”
一道沉沉呵斥声发出,带着浓浓的怒气。
几个婆子、媳妇顿时收了手,舒婆子好不容易得了自有,想要其中一个人扑过去,被被一脚踹翻在地。
“够了!”男人怒喝一声,才说道,“今日是家父的丧日,在下很是感激你们能来送家父最后一程,如果你们要打架,便去外面打,死活与我们家无关,若是在这家里打,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休怪我记恨上找机会报复!”
几个婆子、媳妇连忙说好话,把所有不是都推到了舒婆子身上。
舒婆子气的脸都青了,却不敢多言一句。
这可是老族长的大儿子,在县城有铺子、有宅子,年年收入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她那镇丞女婿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人,她哪里敢惹。
愤恨的起身,说了几句,坐回自己的位置。
见着儿媳妇、孙女、女儿身上都干干净净,她被人欺负竟无一人上前帮忙,村民们也只顾着看热闹,更没人说一句,顿时只觉得透心凉。
舒薪低垂着头,挨着牛氏坐着。
牛氏伸手推了推舒薪,舒薪微微抿唇,看了牛氏一眼,眸光闪闪,牛氏便知道,舒薪是快意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吃过豆腐饭,送老族长下葬,舒薪便回了家。
把事情和柳氏、菜花、葱花、豆花一说,娘几个顿时笑的前俯后仰。
“该!”柳氏恨恨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