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冲锋中的霍格只是感到自己眼前一闪,然后就被绑在了一颗大树上了,期间发生了什么霍格一点记忆都没有。
当然在犹勒看来就完全不是这样了,它只见霍格挥舞着树枝向着克罗米飞快的冲撞过来,然后克罗米很快的念了一句咒语,然后冲撞到一半的霍格便如雕塑一般不动了,然后克罗米抽出了背上背着的大棍子(犹勒并不知道那是法杖),快步的走到霍格身边,挥舞着大棍子,狠狠的一击打在了霍格的脖子上,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然后霍格这个又高又大的豺狼人就给克罗米这个小萝莉给打飞了!并且旋转着飞过二十码,然后重重的撞在一棵树上,撞击还导致了许多的树叶犹如下雪一般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这也足以看出这一击的强大力量。
见克罗米只一击就将霍格打的如此凄惨,小犹勒不禁有点担心的问克罗米:“这个坏蛋死了吗?”
“死不了的,我只是把它打昏了。”克罗米耸耸肩,把法杖插回背后,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捆绳子,将昏迷的霍格绑在了树上。
然后克罗米又念出一句咒语,霍格就突然醒了过来,而且看它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对自己为何被绑在树上感到很奇怪。
而侏儒少女克罗米和小豺狼人犹勒站在一旁看着被绑在树上的霍格一脸懵逼表情,然后克罗米就开始审问霍格。
“大块头,你叫什么名字,到赤脊山来做什么的?”克罗米看起来心情不错。
狡猾的霍格并不想说实话,于是它的眼睛一边滴溜溜的乱转,一边对克罗米回答道:“我叫范高雷,来自暗皮氏族,原本就住在赤脊山上。”
听到霍格在说谎,犹勒于是拿起一根树枝,狠狠的抽打着霍格,说:“你又在骗人,暗皮氏族毛皮颜色才不是你这样的,大骗子!
不过显然,犹勒作为一只幼年豺狼人的攻击,对霍格这个皮粗肉厚的家伙没造成什么效果,因此霍格还在嘴硬:“我的样子是因为突变而造成的。”
而一旁的克罗米见霍格很不合作,决定给霍格一点苦头吃,于是她迅速念出一句咒语,一发神圣之火于是从天而降,正中霍格的头部,把霍格额头上引以为豪的漂亮莫西干式鬃毛烧光了不说,还点燃了霍格的两个高高耸立的三角耳,痛的霍格立刻大声的对着侏儒少女克罗米求饶道“住手,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见霍格终于肯乖乖合作了,克罗米于是小手一挥,霍格头上熊熊燃烧的神圣之火顿时无影无踪,而全被烧掉的黑色鬃毛也重新变回原样,好像刚才的神圣之火只是霍格的幻觉一样,不过霍格很清楚那神圣之火是真的,见到克罗米这无比强大的法术,霍格只好乖乖投降了。
于是克罗米再一次问道:“你的名字,从哪来的。”
这一次霍格不敢再说谎了,只听见这豺狼人垂头丧气的回答:“我叫霍格,来自艾尔文森林,我是河爪氏族的。”
克罗米想了想觉得霍格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于是不确定的询问霍格:“又见到你了,难道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其实克罗米是一名年轻的青铜龙,她是艾泽拉斯星球上的时间守护者青铜巨龙诺兹多姆的子嗣,隶属于一个由诺兹多姆发起的时间维护组织——流沙之鳞,由于工作的原因,克罗米经常要穿越时间,因此她的口头禅是:“又见到你(们)了,难道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意思是你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克罗米,但是她的记忆中早就认识你了(也有可能反过来)。
不过霍格显然以前并没有见过克罗米,它对克罗米交代了,自己离开艾尔文森林的原因和过程,当然没有说了自己那个离奇的梦境,只是对克罗米说了一句:“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并且一再表示自己是自发离开艾尔文森林的,与其他人无关,霍格觉得睡一觉就能得到未来的启示什么的这种事情,要不是就发生在自己身上,霍格自己也难以相信,为了防止被克罗米当成又在说谎,再被打一顿,霍格想了下还是决定不要说出来了吧,反正这只能算隐藏一些细节,并不是说谎。
而克罗米听完了霍格交代的所有事情,不禁皱起眉头,因为要是按照霍格此时的行为,对未来的影响充其量就是暴风城外少了一个拦路土匪,而这种程度的未来扭曲根本就不影响大局嘛,又如何能够引起时光之穴里面诺兹多姆的重视呢?因此克罗米觉得霍格并不是她要找的那个影响了未来时间走向的人。
不过霍格看起来也的确是不知道更多的东西了,因此克罗米是比较倾向于认为霍格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而真正敌人还隐藏在阴影之中,克罗米顿时有种挫败感,毕竟对于克罗米来说,在暴风城中调查了多年却一无所获,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线索,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果,甚至连敌人的身份都不知道。到底是永恒之龙军团,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看着霍格那惊恐而无奈的眼神,克罗米此时的心情只能用老娘真是日了豺狼人来形容。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而且作为时光守护者的一员,克罗米的任务就是纠正时空的扭曲,所以现在克罗米只好按照流程先解决霍格的问题,于是和小豺狼人犹勒告别并且顺手补上一发失忆法术之后(友谊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然后克罗米带着霍格进入了去往时光之穴的传送门中。
克罗米之所以要带着霍格去时光之穴,是因为霍格很有可能是诺兹多姆钦定的要犯,克罗米觉得有必要带着霍格去见见诺兹多姆。
不过当克罗米拖着因为“晕传送门”而昏迷不醒的霍格回到时光之穴时,却再一次得到了一个坏消息“诺兹多姆不在家”,对此克罗米只能耸耸肩,我早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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