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
然后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好端端的睡在自己的床上。
我摸了摸后脑勺,脑子里混沌一片,所有镜像似是而非,不对啊?我昨天晚上不是在……靠,我,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奇怪了。难不成我特么又做了一个梦,就算是个梦,为什么我丁点都想不起来呢,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放在桌上的腕表,现在是清晨五点过半了,起床去晨跑吧!这一刻,我的脑子里,居然想起那个好几次在楼下的三叉路口邂逅的美女来,不知道现在去还能不能碰上她。
换了衣服,跑下楼,刚刚跑上那条三叉路口的时候。
那名美女就那么巧的跑了出来,和以前一样,她又跑到自己前面去了。
我停下脚步,很是疑惑,尼玛,有这么巧吗?
莫名其妙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遭遇到的美女也太多了一些,这算不算桃花泛滥呢?突然,我想起妈妈上次给我打电话时候所说的话来,好像舅舅给我算过命说我最近命犯桃花,真的还是假的啊?
最先的从老家古丧林埋葬的那个绝色女人算起,陈婉,那个推自己落水的美女,这个美女,还有巧儿,于涵警官,微微,咿,微微是谁?我想到这里,疑惑的抬起手来,摸着脑袋使劲的思虑微微是谁?
我去,想不起来。
我没有继续晨跑的兴趣,随意的在校园里跑了两三圈,然后就回宿舍了。
洗漱完毕之后,就拿起手机,打通了舅舅的电话号码。
“咿,舒升,你啷个晓得给我打电话呢?”舅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有些嘶哑。
“舅舅,我上次听我妈说,您给我算了一命说我命犯桃花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我一边打电话一边准备下楼去吃早饭,然后准备上大课。
舅舅严肃的说道:“真的假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皱了皱眉头,舅舅这话模棱两可,我自己怎么会知道,不对,似乎还真被舅舅给算准了,然后问道:“舅舅,我最近确实遭遇的女孩多了一些,这应该还不算桃花劫吧!”
舅舅沉默片刻后说道:“你命中注定的不是桃花劫呢?而是桃花煞啊!”
我就站在三楼的楼梯口,问道:“舅舅,桃花煞是什么玩意?”
舅舅说道:“桃花劫可解,煞气难化啊!”
我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自己这桃花算是劫呢?还是煞的:“舅舅,那要怎么区分呢?”
舅舅认真的说道:“我下个月会来你们市里,到时候,你就来找我,我要看看你之后,才知道你犯的是劫还是煞。”
我很欢喜,说道:“行,舅舅,你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
舅舅说道:“行,就这样吧!”
挂断了电话,我就走下楼,然后随便的吃了一笼狗不理灌汤包子,看了看时间,就去上大课。
这堂大课,来听课的学生挺多的,两三百人的教室几乎人满为患了,我很欢喜,似乎从未上过这么火爆的课,不过就是一堂解剖理论课而已,又不是实验课,真是的。
不过,突然原本吵闹的大教室里却寂静了下来,仿佛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似的。
我没放在心上,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课本,突然,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我抬起头来一看,却微微一愣。
只见一个穿着火红色短袖衬衫,下身一条纯白直筒裤的美女,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的身边,抬头一看她的俏脸,很是惊讶,她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无意把自己推倒在荷花池的那个美女,好几天不见她,没想到在这里看见她了。
“舒升,我坐里面,你能让我一下么?”她的声音很是清脆动听。
我点了点头,立即站起来给她让位的时候,才发现一丝丝异常,整个大教室里的同学,无论男女,似乎都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那些目光全特么都是羡慕嫉妒恨。
她走了进去,然后就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
突然,我手机响了,一看正是于涵的电话号码,看了看老师还没来,就接听了她的电话。
“你前女友的爸爸妈妈来我们警察局了,你要不要来见见他们。”
这一刻,我有些迟疑,想见又不想见,再说,见了面又能说什么呢?事实上,陈婉的父母亲原本就因为自己家穷而不同意我和她的谈恋爱,由于阳飞扬的加入,他们二老还几次三番的劝导自己要朝前看,不要过于去勉强一段感情,现在自己去岂不是打他们二老的脸么,而且陈婉也不让我去,于是我回答她:“我就不见他们了。”
“好,你现在在干嘛呢?”于涵笑吟吟的问道。
我看了一眼教室的门口,上课的老师还没来,回答道:“上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