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请自来,房子里的气氛立刻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马将军,是我!!丁青山。”被刀抵住脖子,丁青山冷汗直流,连连解释道。
“丁青山?”这些天事情实在太多,突然冒出这么个人名,马三刀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
“丁家村,丁登科!我是他邻居!!”
“哦!原来是小兄弟你啊!来这里所为何事啊?不会是丁登科又去赌钱了吧?”马三刀示意手下收回武器,端起桌子上的茶壶沏了两杯茶,推了过去。
“马将军客气了!小弟受宠若惊!!”接过茶杯两人颤颤巍巍的喝了一口。
“找我有什么事?刚刚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马三刀阴沉着脸问道。
“马将军,你和你的手下都是忠义之士,想做什么事都有你们的道理,就算我没有听到也能猜到。。。。。。。。。”丁青山也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开始自说自话道。
"既然如此,那你小子可真不走运!咱们兄弟本就有杀头的罪名在身,今日这里又要再添两条亡魂!”害怕秘密泄露出去,阿四又举起武器走了过来。
“阿四,听他把话说完!”马娟走过去,将他拦住。
“马将军,这么多年来您带着女儿和众位兄弟四处奔波,可否想过杀了李查和焦天放后,未来在哪里安家?”丁青山继续问道。
“四海为家!杀了这两人,怕是官府又要开始全力通缉我们,只能走到哪里把家安在哪里。”丁青山直击他的痛处,马三刀戎马半生,老来却只能四处漂泊,何其悲哀。
“马将军忠勇无双,就刚才所出之语就足以展现您对朝廷的忠诚,为何会沦落成为通缉犯?”
“那监军李庸贪墨军饷,还克扣军粮,弟兄们气不过,趁他睡着,剁了他的脑袋!因为这事,马将军受到诬陷被牵连,于是便反了!!”郭艺将一人长的大刀扔到他俩面前,把丁远山吓得一哆嗦。
“既然是这样,那马将军为何不向上官申辩?为何要反?”
“申辩?小子,你是不是傻?前来调查的官吏哪个不是那李庸的表亲?一个个和他一样都是庸才,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扣押了马将军,犯事的兄弟认了罪,可他们硬说是马将军指使的!见没证据,这群狗日的在牢房接连无故打死了我们几十名士兵,不反又如何?”
“那他们是摆明了要置马将军于死地!”丁远山说道。
“谁说不是?马将军率领的这支五百人的骑兵一直被兵部管辖,朝中某些人觊觎大哥的位置已久,便派了个太监前来故意刁难,你说说咱们能受那腌臜之人的鸟气?”
“好了!别说了,丁兄弟,我看你面善不想为难你,既然你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就委屈你在这里待上几天,等我们把事办完后,自然会放了你!!”马三刀站起身来准备走。
“等等!马将军,难道您和兄弟们就不想沉冤得雪吗?”丁青山走到他的面前,将他拦住。
“沉冤得雪?哪里有这么容易!!”马三刀苦笑道。
“沉冤得雪,重新报效朝廷!让兄弟们不再东躲西藏,居无定所!”丁青山情绪激动的大喊。
“你说的轻巧!!咱们也不是没试过!马将军前去求助昔日好友,人家为了避嫌连面都不见!!”阿四回想他们所受屈辱,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