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骁锜在他说话的时候,抱住他劲痩的腰,把鼻子凑在叶凉开的脖颈处深嗅,说道:“怎么做文章?”
叶凉开被他抵在墙壁上,暗暗地抵着他没有受伤的胸膛,防止他做出什么事情,继续说道:“我先去散播一些谣言,等时机成熟后,你想办法引起她的注意,打入她那边。”
“打入她那边?”屠骁锜伸手解开叶凉开的裤头,头也不抬地疑惑地问道。
“别乱来,这里人很多。”叶凉开紧紧地扯住裤子,保卫贞操说道,屠骁锜亲吻着他的唇,腻歪的央求道:“我这一个月不见你,想死你了,你就让我满足一下。”
“别,在这里会引起别人注意,下次好吗?”叶凉开可不想在这个狭小带着些异味的地方,跟屠骁锜发生点什么。
屠骁锜骨子里是个很强势固执的人,他有时候想一心干某事的时候,别人都阻拦不住他。他一个月没见叶凉开,内心早就蠢蠢欲动。吃准叶凉开是个心软的人,软磨硬泡了会儿,叶凉开不忍拒绝,只好将就屠骁锜对他为所欲为。
叶凉开控制着气息,稳住声线,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柳涵烟在柳家的势力,比他弟弟还大,这次他弟弟死了,她爹估计会把柳家交到她的手上,如果能够引起柳谢两家。。。。。。内讧,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再引入。。。。。。”
屠骁锜看着叶凉开扑红的脸蛋,听着他紊乱的气息,字不成音的话语,暧昧地轻咬着他的耳朵坏坏地说道:“你就是我的军师,我一切都听你的。”
叶凉开紧紧地咬着唇,看着屠骁锜热切贪婪的眼睛,弯嘴笑了,在他耳边哄说道:“你是我的霸主。”
屠骁锜大悦,叶凉开闭上眼睛没再说话,脑子却闪过第一次见到屠骁锜的场景。
那时屠骁锜是个卑微的司机,他是一个完全不能自主的无用男人,他在参加完谢光沉的生日晚宴后,谢云梵按捺不住淫性把他在车上办了,他很害羞,抬头偷偷观察开车的司机时,碰上后视镜里另外一双偷看的眼睛。
叶凉开与那双眼睛对视了三秒钟,慌张地匆匆逃避了,但是脑子里却对那双眼睛的印象,挥之不去。
那是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叶凉开从里面看到了一种“渴望”,又掺杂着愤世嫉俗和满满的不甘,以及一种常人难有的野心。
叶凉开那时就在想,这个人注定不平凡,在其后的时间里,叶凉开曾偷偷地关注过这个人,那晚的一眼,仿佛是个错觉,这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卑微,他时常低着头颅,拘谨地动作,简直就是普通至极的人。叶凉开对这个人的印象渐渐地淡了,直至后来。。。。。。
屠骁锜这个人是把充满煞气的利剑,是叶凉开现在唯一的武器,他不得不供养着鲜血滋养着它。
叶凉开心里估摸着半个小时时间已到,推开有些色令智昏的屠骁锜,看着他意犹未尽的脸说道:“好了,快出去。”
“凉开,你好美味,让人入迷。”屠骁锜抱着叶凉开的柔软的腰说道,叶凉开推开他,严肃说道:“骁锜,清醒些,我们的处境还很艰巨,外面有人监视我们,现在不是温存的时候。”
屠骁锜只感觉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下来,色心降退,苦涩地把头埋在叶凉开的脖子里,悲伤地说道:“我知道了。”
叶凉开安抚地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想到他是个年纪仅22岁的年轻人,鼓励说道:“加油,我知道你可以战胜一切。”
屠骁锜敛去心里的软弱,恶狠狠地啃咬一番叶凉开的唇,在叶凉开喘不过来气时,决绝的一抹唇上的津液,掉头开门离去,压抑着内心那颗“怦怦”紧跳的火热内心。
他不甘,他不愿,凭什么,他就不能肆意享受,要躲在这个肮脏狭小的厕所,偷偷摸摸地与人亲热。
叶凉开和裤坐在马桶上,看着被揉皱的衬衣,痛苦的抵住额头,他凭什么要在别人身下臣服,他就不能肆意的生活?为什么要逼他,躲在阴暗地角落,窸窸窣窣地密谋,卑鄙地捅人刀子。
一场革命的号角,早就无声的响起,那些沉迷在自己世界的人,还在重复着自己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