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我陪你去,也好好的算算今晚的帐。”谢云梵捏着叶凉开的脖子,歪着头勾起邪笑道。
“您的时间宝贵,好男人该多陪老婆。”叶凉开用力地掰开开谢云梵的手,回过头冲着站在旁边,一直冷脸柳涵烟求救。
柳涵烟视而不见,拢了拢肩膀上披了黑色的西装,冷艳高傲地站在他们身后,面对自找死路的某人,鼻孔里哼笑了一声。
叶凉开苦着脸像朵苦情的白莲花,舔着脸特别无辜解释说道:“我今晚真不是故意掉您的面,您实在太伟岸,我手一酸没揽住你,千万可别怪罪我。”
谢云梵听见他这话就笑了,看着他的眼神就是,你编接着编,看见司机打开车门,直接抓着他领子丢进车里。
谢云梵还算尊重地对她招呼了一句:“今晚我不回,你坐另外一辆车先回去。”
柳涵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在车内企图逃亡的叶凉开,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越过他们二人,上了另外一辆黑车。
路灯下,长长的暗色带子,来回移动着众多长轱辘铁皮盒子,每一个铁皮盒子里都藏着一个故事。
“爷,我伺候您还舒服不?”叶凉开狗腿热情地替谢云梵按摩的长腿。
“嗯,现在你坐上来。”谢云梵闭着眼睛享受,伸手拉下西裤的拉链,悠闲地命令道。
谢云梵等了半天,叶凉开都没上来,不由疑惑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特别单蠢地坐到自己的身边。
“叶凉开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听你话,坐你身边?”叶凉开无辜地转头说道,身上白莲“啵啵”地朵朵盛开。
谢云梵额角突跳,咬牙不悦地再次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然后,闭上了眼睛。
叶凉开挪起臀部,一屁股坐了下去,谢云梵疼地闷哼一声,金枪差点被坐扁了,愤怒地蹿坐起来,质问说道:“叶凉开你tm的脑子进水了,听不懂人话是吧?”
“你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你碰,休想再耍赖反悔。” 叶凉开冷哼一声,心说:你们谁都别想从老子身上吃到任何一块肉。
要是放以前,他绝对不敢在谢云梵面前放肆,可是自从心里进驻一段新的爱情后,他忽然渴望嗅到花香,聆听鸟语,感受融融的春意,这是爱情的魔力。
“你身上哪一块肉不是我的,怎么就碰不得。”谢云梵的手刚抬解叶凉开的衬衣,就被他嫉恶如仇地地拍开,不由得怒了,打算霸王硬上弓,反正叶凉开斗不过他。
叶凉开紧紧地护着衣服,蜷缩在车子的角落里,眼睛扫过熟悉的开车身影说:“谢云梵你让骁锜评评理,你做得对不对。”
谢云梵顿住动作,对着只剩下后脑勺的屠骁锜,威逼利诱说道:“你给我好好说,我碰他行不行,说的好,涨工资,说的不好,下班后别来了。”
屠骁锜没想到自己突然成了众矢之的,沉吟了几秒回答说:“属下只是外人,无法评定这家事。”
叶凉开现在只能倚仗他找个理,说:“你不是外人,你可以说。”这句话后,谢云梵的脸色更加不悦了。
“属下真的不知。”屠骁锜不想得罪任何一个人,况且他私心不想让叶凉开被碰。
谢云梵的脸黑了,暗骂:这个榆木脑袋,真是不开窍。
叶凉开不想害屠骁锜丢职,解脱他尴尬的位置,把腰杠子一挺,铁了心地说道:“不管他事,反正今天你不许碰我。”
车子的四个轱辘才刚在地面停稳,叶凉开蹭着谢云梵没注意,瞬速开了车门,跳下车,逃之夭夭。
谢云梵瞥了一眼窗外外,逃窜的某人,等屠骁锜弯腰恭敬开车门后,不慌不忙地迈下车子,走了两步后却突然停下来,居高临下地傲世问:“你叫什么名?”
屠骁锜的心一下提起来,因为害怕失去这份让母亲赖以生存的工资,把头颅又往下压了压,紧张地说道:“下属叫屠骁锜,屠夫的屠,骁勇善战的骁,金字旁奇怪的锜。”
谢云梵本来今晚就多次吃瘪,心情正差,刚刚在车上,这司机还不开窍,还取了个这样霸气出风头的名字,真是令人不悦极了。
“你以后就叫屠兰锜,下人就该本分的当一个架子。”谢云梵冷冷地说完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屠骁锜驻留在原地,脸上的屈辱隐藏在低着着的头颅里,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掐进肉里。
注:兰锜:古代兵器架。古代一般将兵器陈放在木制的架子上,这种木架的名称,叫“兰锜”,析言之则兰为兵架,锜为弩架。(引自,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