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你觉得怎样?可还合你胃口?”罗衾寒手撑在方桌上。
“很好喝,很地道。”我回过魂来。半碗粥下肚,身上暖暖的。
吃罢粥,他们聊了会闲天,夜已深沉,便散了。
罗衾寒已经叫人去冰库搬桔子,我出了罗记大门,在门外候着。罗衾寒提着一只胶袋走了过来,递了上来,“大寒买的云南白药,你拿回去用。”
“这怎么好意思?谢老师也太客气了!”我接过那只胶袋。
罗衾寒定定地看着我,笑着,“你觉得我们大寒人怎么样?”
“很好啊,是个热心好市民。”我笑着。
“可惜,热心好市民的心也逃不脱被女人伤害的命运。”罗衾寒叹息着。“他现在失恋期,你们俩又住得近,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抵对门……帮我好好劝劝他啦!”
我抚额,无语地笑着。
“心伤还需自愈,我帮不到他。”
厉尘扬和夏可儿驾车离去,谢光寒载着我离开罗记,回到半岛公寓。
谢光寒左右手各提一箱桔子,等着我一瘸一拐地在后面慢慢地走来。等我走近了,才按下电梯。
“罗衾寒跟你说什么了?”他将桔子放在脚边。
“没什么。”我讪讪笑道。
谢光寒不相信似地,扬眉一笑。
“真的没有啦!”我扬了扬手里的胶袋,“谢谢。”
回到家,热心好市民谢光寒将两箱桔子都搬了进来。
“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一箱就足够了。”我怪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我看你很喜欢吃,这样,一箱留在家里,一箱带去报社分给同事。你……的脚,需要请假吗?”
“不必了,哪有那么矫情?”我笑着,送他出门。
“那早点休息,记得涂药。”谢光寒挥挥手,将门带上。
风从阳台掠过来,那雪白的轻纱像远方的云,飘飘散散。
门铃叮咚作响,开门一看,谢光寒站在门外。
“那个……破了的膝盖,别沾水……”过廓的灯,朦朦胧胧地照在他脸上。
“知道了。晚安。”我看着他走向电梯,消失不见。
关上门,满室的寂静,和孤独,在屋子里游来走去。
一屁股坐在那张美人榻上,取出手机想给三哥打电话。一看时间,夜里一点。
放了热水,将自己刨光,一点点泡在那雪白的浴缸之中。那破碎的伤口,在清澈的水中透着一抹鲜亮的红。
仙湖,陶醉的青瓷,在我手中柔软得如同你的皮肤。她溢出了我的仙湖,由你完全充满,完全充满……
脑海里浮荡出这首诗,我的心像一棵水草,随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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