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赤祼祼的威胁,狂家战力确实非凡,有两个七段高手,但易家也不是泥捏的,印家就是前车之鉴。
易朵拾起宝剑,持剑警惕地站到哥哥身旁,侧侧头低声问道:“哥,你没事吧?”
“没事,放心!”易洛小声回答,接过狂箭的金票,一边往兜里塞,一边专注地看着狂箭旁边那个地痞,他正耍弄小刀。
小刀在地痞的五指间灵活地翻腾,很有看头,看着就让人心尖发颤,担心会脱控飞过来。
易洛聚精会神,找准时机,让地痞的小刀“失手”向狂箭袭去。狂箭警觉到危险,惊魂地闪避,小刀擦着他的肥脸飞过,划开了一道长口,鲜血流了出来。
狂箭摸到一手血,慌乱地鬼叫起来:“哇呀呀,破相了破相了!”
在场不少人窃笑,狂箭的相貌本来就长得有点对不起人,破相说不定还更好看呢!
耍刀地痞的胆子都要吓破了,被狂箭的两个随从恶狠狠地按住,战战兢兢地不停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失手,不是有心的,打死我也不敢害你啊……”
一个随从帮狂箭包扎好伤口,狂箭愤怒地一拳轰在地痞的鼻子上,将他揍得鼻血横流,这还不够,又一拳头轰向他的嘴,将他的牙齿都打掉了一半。
狂箭今天很不顺,被鳄马欺负了,输了钱了,又破了相,那些不快,全都要发泄到地痞身上。
他示意两个随从放开地痞,又一拳将其揍趴在地,蹲在地痞身前破口大骂:“老子本来长得不错,要是破了相,老子就剥下你的脸皮!你母亲个腿的,竟敢阴我……”
地痞爬起来,双手乱摇,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趁此机会,易洛冒险来点更狠的,控制地痞摆动的手打在狂箭脸上的伤处,把纱布都打掉了。
“还敢偷袭我?”狂箭雷霆震怒,死命地对地痞拳打脚踢,差点让他变成肉酱,这个帮狂箭说了一句话的地痞,就这样憋屈地死去了。
不是易洛睚眦必报,而是易洛见过这个地痞欺负一个老人,最后那个老人扇了他一巴掌,被他拳打脚踢致死。
风舞城的每一个地痞都双手染有鲜血,这种人死有余辜,不必理会他的下场,易洛已转身走开。易朵的气也消了,跟着哥哥去取钱。
围观的群众望着易洛,他们羡慕嫉妒恨,纷纷情绪高涨地议论着。
“我了个乖乖,他的运气真的太逆天了!”
“钱啊钱,老子辛苦了一辈子,都没有这小子这一小会儿赚得多!”
“人比人,气死人,老子大赌小赌各种赌,从未赢过一次,天没眼啊……”
伤心的易朵给两个美艳侍女塞了十枚金币,让她们帮忙安葬易枚,至于易枚会不会变成两碗鲜美的鸡汤,单纯的易朵没把她们想得那么坏。
两个侍女欣喜地满口答应,十枚金币啊,每人五枚,两人的薪资都算不错,也时常能拿到客人的打赏,但也要几个月才能攒到这么多。
易洛斗鸡赢了六百金币,给斗鸡场主抽去了一成服务费,也就是六十枚金币。
在斗鸡场主的赌局里,易洛第一次投入两枚金币,八枚银币,二十倍后成了四十枚金币,一百六十枚银币。将这些投入第二次十倍赔率的赌局,变成了四百枚金币,一千六百枚银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