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宏凯微微点了点头,认可地说道:“这个主意还算不错,就这么干!”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纷纷出着各种阴损恶毒的主意。
凌宏凯听着他们的建议,心中渐渐勾勒出了一个大致的阴谋计划。他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你们说的这些虽说都有那么点儿道理,但还是远远不够。我们不仅要让贾瑀名誉扫地、身败名裂,还要让他失去所有的财富和高高在上的地位!”凌宏凯的眼中闪烁着凶狠恶毒的光芒,那光芒犹如饿狼看到了猎物。
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一个阴郁年轻人缓缓走上前来,此人向来以心思缜密、诡计多端着称。
年轻人微微躬身,恭恭敬敬地说道:“三爷,依小的之见,咱们不如巧妙地利用舆论的力量来狠狠打击贾瑀。这贾瑀本是士林出身,曾经高中探花,如今又是户部侍郎,还监管总管市舶司。可他却利用这些职权大肆牟取钱财,咱们就发动舆论的力量,宣扬他利用权势赚得盆满钵满,把自己的腰包塞得鼓鼓囊囊。
如此一来,让皇帝、百官甚至平民百姓都认定贾瑀是一个为富不仁、贪婪成性的无耻之徒。”他说话时,目光坚定如铁,语气沉稳有力。
凌宏凯听了,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嗯,钱良利,你这个主意妙极了。但具体应该如何操作实施呢?”
钱良利接着有条不紊地说道:“咱们可以先花钱找一些文人墨客,让他们写一些含沙射影的文章和诗词,隐晦曲折地指责贾瑀的贪婪和不义。然后再派人在市井之中大肆散布这些言论,引起民众的广泛关注和纷纷议论。只要舆论的声势造起来了,就不怕贾瑀不受到巨大的影响。”他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凌宏凯的脸色,神情专注而谨慎。
凌宏凯频频点头,赞不绝口地说道:“不错不错,那你赶快去安排布置。”
钱良利连忙应声道:“是,三爷。不过这事儿还得做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绝对不能让人轻易察觉是我们在背后操纵捣鬼。”他的表情严肃认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凌宏凯大手一挥,说道:“这个我心里有数,你尽管放手去做,只要能把贾瑀彻底搞垮,重重有赏,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钱良利又胸有成竹地说道:“还有,三爷。咱们可以暗中买通一些贾瑀的死对头,让他们在朝堂上瞅准时机借机弹劾贾瑀,与舆论形成里应外合之势,这样效果必然会更加显着。”
凌宏凯得意忘形地大笑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倒要看看,这次贾瑀还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翻身!”
众人纷纷随声附和,有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有的则阿谀奉承地说三爷英明神武、智谋过人,包房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热烈非凡,仿佛他们已经亲眼看到了贾瑀身败名裂、悲惨落魄的下场。
凌宏凯众人在商量阴谋诡计的时候,得意洋洋、忘乎所以,丝毫没有避讳遮掩,却不知在隔壁有一个身影听得真真切切,把他们针对贾瑀的恶毒设计全部听在了耳中,记在了心间。
这人神情顿时变得紧张万分,自言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贾公子要是着了他们的恶毒圈套怎么办?我得想方设法报告给贾公子。”
只见此人身材娇小玲珑,宛如风中弱柳。面容白皙如玉,仿佛羊脂琼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清澈见底的湖水,灵动而迷人,顾盼之间,波光流转。她的眉毛如弯弯的月牙,细腻而柔美,微微蹙起时更添几分惹人怜爱的忧虑之色。鼻梁挺直而小巧,恰似一座精致的玉雕。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天生的俏皮与灵动,笑起来如春花绽放,明艳动人。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垂至腰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仿若空谷幽兰。
此刻她紧咬下唇,贝齿轻露,那副焦急担忧的模样,恰似一朵被狂风暴雨侵袭的娇花,我见犹怜。
原来,这女子并非别人,正是当年在秦淮河上,得贾瑀仗义帮忙解除甄应辉强买尴尬之境的柳诗诗。
想当年,柳诗诗在江南不小心得罪了甄家,无奈之下,只好孤身一人来到京城。初到京城时,她本怀着满心的期待,想要与贾瑀相见,以报当年的相助之恩。然而,后来却听闻贾瑀已然成亲。这个消息犹如一盆冰冷刺骨的寒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于是她只好黯然神伤地放下了这个心思。
但是今日,当她在这妓院中偶然听到凌宏凯等人密谋着要设计陷害贾瑀时,柳诗诗再也无法安然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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