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徐然刚刚的动作唤醒了短暂的清明。
“皇妹,救我,救我。”说着又想摸索着爬过来,徐然一剑刺在宁言的手掌上,钉在地上,让宁言没办法到处爬。
宁晋溪见状只是微微皱眉,冷冷地看着宁言。
“皇妹,你忘了吗?朕可是你亲哥哥,你跳下去,跳下去,朕就能借你的命活了,晋国不能没有皇帝啊。”宁言忍住手掌传来的剧痛,继续古惑宁晋溪。
“借命?你命该如此,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孩子,虎毒不食子,你真是一个恶魔,晋国在你手里迟早会灭国。”宁晋溪还未发言,徐然便义愤填膺地怒骂着皇帝。
“朕是天子,那是他们的光荣。”宁言依旧大言不惭。
“宁言,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宁晋溪本不想问这个问题。
“什么时候,呵……”宁言冷哼了一声。
“那自然我的好哥哥,好妹妹倍受恩宠时,而我却一个不对便要被责骂开始。”
“父皇母后,何时苛责过你。”宁晋溪觉得宁言在胡说八道。
“一个受宠的人,怎会知道,你们可以肆意妄为,而我只能扮演一个人听话的二皇子。”宁言觉得自己变成如今这样全要怪他人。
“你生来体弱,本就易夭折,父皇母后才对你严加管教,生怕一时不察,你便没了,你竟然是如此想的,真是寒心。”宁晋溪说话时已经被气得发抖了。
“我为何生来体弱,难道不问问你自己吗?你抢我的气运,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艰难?”宁言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索性都说了,“当年有幸遇见一天师,他说只要牢牢地控住你,便能称帝,你有帝王相,可惜一介女子怎可有帝王相,你定是抢了我的气运。”
宁晋溪与宁言只相差片刻出生。
“北郡的粮是我囤的,若是老东西真要把皇位给宁原,我便抢回来。”宁言说完,微微侧着耳朵等着宁晋溪的回应。
半响,宁晋溪才回应,“可这也不是你用婴孩炼丹的理由。”
宁言听到此事更是激动,不顾自己的手还被钉在地上,猛地起身,带起飞剑,徐然伸手接住,指向宁言。
但凡宁言再上前
一步,便是封喉。
“我只是想活,我有什么错。”
“那你可知,起效用的根本就不是用婴儿做药引,而是名贵的药材加上水银。”徐然剑锋一指。
宁言显然不信,“不可能,这是不传秘法你,你怎么会懂。”
徐然见宁言不行,瞥见了不远处还有一些药粉,抓起一把丢入碗里,从一侧小心取来水银,也没管剂量直接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