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李家主利用这三天做出来一副接受王满的面孔来,还主动给王满置办了宅院,让王满请了中都卫的朋友来此赴乔迁之喜。
王满还以为老丈人是终于想清楚了,不再固执地将女儿赶出去,虽说自己在中都城也有房产,自己的俸禄完全够养活一家人,偶尔还会得道宫中贵人的赏赐,日子过得也算滋润。
只是想到自己的娘子只能接受李家主的好意,只是王满没想过李家主在酒里下了药,如今整个中都卫的队长,小队长都在这座宅子里面迷晕了。
李家长子看着周围几桌的人都趴在桌子上,还用手将王满扒拉了两下,见王满没有反应,这才出去烟花,对着天空发射信号。
天牢里面的守卫也都被迷晕了,大皇子买通送饭的人,守在天牢外接应的人赶紧冲入天牢将大皇子与应良救出来。
应良的三百私兵也早就在城外等候多时,李家主待着家丁来到城门口,拿出大皇子给自己的手令,这是皇家手令,城门守卫看见后赶紧打开城门,却被等候多时的应良私兵用箭射死。
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徐然还在公主府里的偏院睡着,便听见有人翻墙进入的声音,然而长公主府的府兵居然都没有发应。
徐然警觉地睁开眼,快速将衣服穿好,出门便看见几个黑衣人,在往宁晋溪的院里潜去,徐然悄悄跟其身后,用手刀将人打晕,绑起来。
赶紧去找长公主,敲门声传来,宁晋溪睡眼朦胧地问道是谁,徐然出声后,宁晋溪便让徐然进去,徐然进去后也不点灯,正要说话时。
徐然嘘了一声,是屋顶传来了脚步声,看样子潜入公主府的人还不少,府兵居然一个都没看见,晚间巡逻的府兵也没有,恐怕这些人是有备而来。
简短地说明情况后,徐然帮宁晋溪把衣衫穿好,带着宁晋溪便出了门,一手握剑,一手牵着宁晋溪,此时应当去皇宫最安全,杀出去便有机会。
不料刚刚走出房门,房顶上的杀手便飞身下来将徐然与宁晋溪团团围住,徐然不自觉地将宁晋溪的手握了握,将腰间的匕首给了宁晋溪。
几个杀手见状立马一同扑了上来,徐然边打边撤,不让杀手有靠近宁晋溪的机会,一路打到了大门的位置,突然天空闪过一束红色的烟花。
宁晋溪抬头看向那烟花,赶紧从怀中也掏出一枚烟花,对着天空射出,这二皇子与她的信号,也是她召唤自己养了许久能代替影卫的死侍。
不多时,死侍赶到,宁晋溪赶紧让徐然带着玄甲军,进宫护驾。
徐然带着玄甲军赶往皇宫时,皇宫的大门已经失守,路上随处可见的尸体,有中都卫的,也有叛军的,只是徐然一时间不清除到底那支军队的里面的叛军,因为这些叛军全部都将手中的兵器换成普通的刀剑了,无任何标记。
严明礼也从家中匆匆赶来,严老将军在家镇守,连严府也被针对了,看样子此人是想一举拿下整个皇城,牢牢地控制住。
“你去东宫,保护太子殿下,我去重合殿保护皇上。”徐然划了一半的人手给严明礼,太子与皇帝同等重要。
徐然一路往里面深入,却看见越来越多的中都卫的尸体,直到快到重合殿前,与叛军碰面了,为首的正是徐然猜想之人,当朝大皇子宁原。
只是算算时间,大皇子不该这么早便攻到重合殿门口,中都卫的人呢?这里的人仅仅是夜间巡逻的卫兵。
徐然不敢深想稳住心神,对上大皇子的眼睛问道:“大皇子可知这是谋逆的大罪?”徐然带着百余人对着大皇子手中的几百人,徐然倒是不慌张,只要拖到中都卫前来便可。
“杀了你们,这天下谁还能治我的罪?”大皇子笑得癫狂,就在徐然想笑大皇子痴人说梦时,一个人影从大皇子身后走出来,竟然该在天牢里面的应良。
徐然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应良不该这里的,怎么会和大皇子勾结在一起?
“应将军,为何在此?”徐然站在台阶下面,与应良对视。
应良看着徐然的眼神里面,透着一丝不忍,不想骗这个年轻人,自己当初归入王家门下也不全被强迫,也有自己对高位的向往。
只是为了自己所谓的面子,对外都是一副被王家强迫的样子。
如今王家倒下,自己又寻不到第二个靠山,大皇子主动找上门来,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助大皇子成事,那自己便会成为第一大功臣,日后还不是要分风得风,要雨得雨。
徐然望着应良突然一笑,亏得自己还想保护宁晋溪,连人心都琢磨不透,怎么与朝堂上老狐狸里争夺势力。
“还请大皇子快快束手就擒,不然别怪臣不讲情面了。”徐然下着最后的通碟。
大皇子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手扒着应良笑弯了腰,是了,中都卫现在群龙无首,如今这徐然手中也只有三百人罢了,在算算重合殿内的巡逻士兵,往高了算也只有五百人。
而自己养在外面千余私兵再加上应良的三
百私兵,更别跟随应良打仗的士兵,被应良哄骗前来“保护”皇帝军队,足足有万余人。
就凭徐然手中的兵力如何与自己斗。
“杀。”徐然一声令下,举起海棠剑便往前冲去,身后的玄甲军也紧跟其后,不为杀掉大皇子,而是进入重合殿,护住皇帝,等待中都卫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