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有人可以救他们吗。那就快去找到她。
这个姓王的伪装得太好,连他都上了当。
不曾想,他从最开始就在打小蘅的主意。
“走?我看你们往哪儿走。”王夫郎冷笑,眄着眼前形容狼狈的两人,挺直背脊大喝,“给我抓住他们,带回去,扒光了吊起来打!”
他不仅要替自家女儿报仇,还要将他们的尊严和贞洁狠狠踩在脚下摩擦。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跟着他女儿莫非还委屈他们了。
越星蘅吓得直往前冲。
可守卫快速将他们二人围起来,想逃都没办法了。
到底是两个弱男子,不及女人体力好。
眼下,他们已经落了下风。
越星蘅腿肚轻颤,周身衣物被树枝刮裂,勉强能够护体。
守卫个个眼神不善,更甚者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胸口,恨不得扑上来。
他抱着赵夫郎的胳膊,眼中浮现出害怕之色。
赵夫郎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两人手里也没个武器防身什么的,所以,很快就被抓了起来。
王夫郎拽的二八五六,走上前,捏住越星蘅的下巴,指甲深深掐进他肉中,“呸,小贱人。
等你回去,没你好果子吃。”
越星蘅咬牙,愤愤不平的瞪着他,一把甩开他的手,“你真是令人恶心。
枉我真心拿你当长辈,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表里不一的蛇蝎之人!!”
在矿场,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
可偏偏是他打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这让他有些无措和气愤。
“啪!”越星蘅又挨了王夫郎一个巴掌,还是之前的那张脸,巴掌印重合,娇嫩的小脸红肿一大片。
越星蘅委屈的捂着脸,泪眼盈盈,抬手欲反抗,可被王夫郎一把拽住。
王夫郎似笑非笑,眼中充满不屑,阴冷道,“我这是看得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要不是你长得漂亮,就凭你罪奴的身份,也配嫁给我女儿!”
现在,他就是想嫁给自己女儿都没戏了。
他要让他当矿场的男伎,随便谁都可以玩。
越星蘅被他阴毒的表情吓到,脸色微白,后退半步。
日光透过树叶稀疏的间隙洒落下来,照耀在他狼狈的身上,越星蘅此刻手脚发凉,有种无所适从的绝望。
他看了一眼被捆住的赵夫郎,眼神依旧倔强,“我是罪奴,不归你管,你凭什么处置我。”
王夫郎好笑,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使劲戳着他脑门,毫不顾惜,“你也知道自己是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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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奴啊,那就是矿场最低等的存在。
我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一个罪奴而已,死了就死了,无人会在意的。”
王夫郎高亢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中。
越星蘅呼吸一窒,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