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举个例子多数人老看绵羊的含义是希望。
画一个盒子,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但也是有希望。
”
“但对我来看,绵羊是父亲。
盒子是房间,当我没打开盒子之前,总是相信父亲在盒子里。
”
看来顾陆的父亲工作比较忙,紧接着他又说,“小时候总是愿意相信盒子里有羊。
”
“那现在的?”
“现在是不在意盒子里有没有羊,甚至我不在意盒子。
”
……]
刺骨冰冷的一刀,让顾父不自觉的想起了顾陆说的那句话,“在八中读书我吃住是不要钱的,所以每月十块左右的生活费也是不用的。
另外,希望别打扰我学习,我要努力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
用被酒精腐蚀得没那么灵光的大脑计算,之前一年他在家的日子不超过20天。
所以……顾父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喉咙很痒。
每当喉咙痒,就是他想喝酒时,“走喝酒。
”
“现在?”长毛瞥一眼时间,“这不才五点吗?”
长毛八点前是不喝酒的,这是他的规矩,因为八点前他需要照看店。
“也对,顾陆取得这么大的成就,必须高兴高兴,哈哈哈,今天全场消费由我买单!
”
长毛决定破例。
当然长毛破例次数也不少,基本都是和顾父“狼狈为奸”。
这篇采访戳到的人,何止是顾父……
话分两头,另一边地点是家里。
事件是电话里商谈《福尔摩斯先生》出版。
“岛梅副社长您好,高主编已经给我说了。
”
顾陆刚挂断高主编的电话。
岛姓好少见?应该是回族或者傣族人吧?顾陆心里想着,但也没问出口。
“《福尔摩斯先生》我肯定也是有出版意愿的,高主编说了岛社长会开出一个我不会拒绝的版税,是真的吗?”顾陆转述高主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