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你咋了?也是被马撞倒了吗?”白薇扶着白玉烟起来,嘀咕一句,“乔小姐像是故意针对我,我和她素不相识,她为啥要冤枉我?我看她马车上挂着的牌子是乔府,咱们县太爷也姓乔。他们和顾时安有交情,难道乔小姐是为顾时安出气?不对啊,她都没有见过我……”
白玉烟心口猛的一跳,还想推波助澜,利用白薇砸马一事把她抓起来,出一口恶气!
又怕白薇猜出是她在从中作梗,将事情给闹大,连忙压下怒火说道:“大姐,你当然不是细作,我是看你被刁难,才过来解围,被马给撞倒了。”不等白薇说什么,白玉烟对乔雅馨道:“乔小姐,她是我堂姐,你误会她了。我为她刚才的莽撞,给你道歉。”
她拿出一个荷包,忍着痛,走到乔雅馨面前,将荷包放在她手里,给乔雅馨一个眼神,让她息事宁人。
乔雅馨皱眉,对白玉烟不满,又不得不给她面子。
“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今日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可不像我这般好说话!”
白玉烟千恩万谢。
乔雅馨带着婢女离开。
白薇冷眼看着白玉烟和乔雅馨做戏,如果不是她看见白玉烟坐在马车上,故意弄这一出。今天想要脱身,怕是不容易。
白玉烟这一摔也不冤。
乔雅馨能认出她,白玉烟功不可没吧?
白薇询问道:“二妹,你摔得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馆看伤?”
白玉烟右手使不上劲,动一动就钻心的痛,大概摔伤了。
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白薇,她脸上的笑,让白玉烟心里很憋闷。
正要拒绝,白启复道:“大伯要去医馆治手,你正好跟我们一块过去。”
他心里感激白玉烟,是她给白薇解围。
白启复要治手?
白玉烟心潮涌动,左手收紧了拳头,脸色苍白道:“那就一起去吧。”
几个人去往神农医馆。
白玉烟让郎中先给白启复治手,他的手是陈年旧伤,每到阴雨连绵的天气,骨头就会痛。
郎中沉吟道:“这手先针灸一段时间,每日用药擦拭,十天半个月后我才有准话。”
白玉烟道:“郎中,您一定要医治好大伯的手。他是石雕匠,这身本事荒废可惜了。”
“石雕匠?那是可惜了。”郎中摊开一包银针,往白启复手臂穴位扎去,“往年选宝大会,只有玉器才能参选。这次选宝大会,石雕也可以。这手若是没有伤着还能参加,如果能够夺魁,你的身价水涨船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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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绫子给老爹送电视机,耽误了时间,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