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娘的,这些人难道看不出来,他都快被姜砚池给掐死了!
还敢迟疑!
他们到底是忠心护主,还是想要趁机来个借刀杀人?
阿史那曜不能把姜砚池如何,却能对着自己的麾下怒骂、挥斥。
“是!”
兵卒们答应一声,便有人跑去马厩。
一炷香后,那人牵着两匹马过来。
姜砚池继续扼住阿史那曜的喉咙,脚下一用力,竟带着阿史那曜一起腾空,然后落在了马背上。
沈婳则自己踩蹬上马。
“退开!都退开!把路让出来!”
“还有,不许追!所有人都不许追!”
阿史那曜不等姜砚池再动手,自己抢先喊着。
喉咙就捏在姜砚池的手里,阿史那曜真的不敢有半点小心思。
所以,对于挥退那些追兵,阿史那曜表现得比沈婳、姜砚池都要积极。
众兵卒:……
得!
主公不让追,咱们就别追了。
他们只能站在原处,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公被那个高冷、俊美的男人拎着脖子,纵马朝着城外跑去。
两匹马来到了城门,城墙上的兵卒听到动静,全都严阵以待。
那些提前埋伏在城墙上的西州军,更是张弓搭箭,所有的箭矢都对准了飞奔的两匹马。
“住手!都住手!”
“我是阿史那曜!不许射箭!”
“放行!赶紧放行!”
阿史那曜还是不等姜砚池动手,就抢先一步大声地喊着。
城墙上的西州军:……
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自家主公都被劫持了啊。
若是这个时候射箭,乱箭之下,自家主公也要被射成刺猬呢。
排在最前面的箭手们全都呆住了。
弓弦拉成了满月,却始终不敢松开。
两匹马飞快地驰骋着,穿过城门楼洞,冲出了城门口。
弓箭手们习惯性地移动脚步,顺着城墙,追逐着两道身形。
他们为了自家主公,自是不敢射箭。
即便是有极个别另有居心的人,此刻也不敢露头。
顶多就是——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