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她在胡说,然而哥哥是真的很喜欢她。
她既然敢说,就一定十拿九稳,否则怎么可能区区因为自信就敢得罪温仰之。
那可是温仰之,谁都得罪不起。
只可能是仰之说过喜欢她。
一切的疑问在脑袋里迎刃而解。
嘴比命硬的家伙,能说出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类型,已经几乎在明说了,是他没懂。
云欲晚出去的时候。
温仰之正在外面抽烟,露台宽大,他立在欧式栏杆边,长身玉立,一只手随意插进西裤兜里,另一只手,修长骨清的指间夹着根烟,在人声喧闹中孤傲于此。
她小跑到他面前,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他:“哥哥,我没有到处和人说你送给我项链。”
他把烟蒂摁在侍者手里的烟灰缸上:“不用解释。”
温仰之根本没有耐心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云欲晚本来要继续的话头停住,而后羞赧地低下头。
原来他没有因为这些小事就生她气呀。
也是,对喜欢的人容忍度会高很多,怎么会因为这个就生气。
她怎么没想到呢。
云欲晚转而和他找话题:
“刚刚帮我说话的那个叔叔,是不是发保险企业永续债的祝寿保险的董事长呀?”
听见她吐出一个名词,温仰之终于看她,长指间夹着烟:
“对永续债有兴趣?”
她笑着,露出一排贝齿:“没兴趣,我刚刚听人议论的,其实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温仰之弹了弹烟灰,移开视线。
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他应该想到的。
他面无表情道:“没事了,玩去吧。”
谁料云欲晚来了一句:“我没钱出去玩。”
温仰之:“?”
他看向云欲晚。
而有温氏银行最高级别无限额黑卡的云欲晚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温仰之没有多深究,亦或是无心管,只薄情道:“要多少?”
“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