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躲避不及,就会产生恐惧。
深呼吸是缓解疼痛的有效方法,但依旧缓解不了对方开始行动后的那一刻,从心灵深处散发出来不可遏制的颤抖。
闷哼着的声音则是她最后的倔强。
周子卿眯着眼睛,靠近陈橙,“温柔”的问道:“你会永远臣服于我的,对吗?”
臣服?
怎样才算臣服,自己如今已经任他摆弄了,还要怎样呢。
陈橙抿着嘴不想搭理这个疯子。
但很显然,她还没有摸清楚周子卿的脾气。
很多时候,说了反而比沉默着要好。
因此,没有听见答复的周子卿很是不满,用的力气也加重了几分,将他的不得志、被替换,全部集中在指向“陈橙”,这个现有的发泄借口上。
这当然是懦夫行为。
但眼下,周子卿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能疏解现状了,或许说,他还能做什么?
就算对方因为暴力而不得不颤抖的回答着“我会。”
周子卿觉得,还是不对。
征服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周子卿曾和李谨言讨论过这个问题。
李谨言用词条解释的是:人类用暴力、武力、强力或劳动手段制服对象,使其接受、服从、顺从。
但周子卿不这样认为。
李谨言反问他:“可你一直以来做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周子卿被怼的说不上来,仍给自己找着借口,只说是自己心中特殊的词语定义。
他觉得他所要的征服是一种感觉,这种能让自己的心灵停靠的感觉。
周子卿在女人的眼里看过谄媚,是被打之后依旧的谄媚夸赞;
有的女人则想靠撒娇,获取更多的报酬,或是让周子卿温柔对待;
还有些女人则是恐惧,在周子卿暴怒行动后的恐惧。
这些女人通通都无趣极了。
遇见陈橙,周子卿以为,这场寻找的漂泊中有了新的希望。
他渴望着得到征服的快感,是一场难过的游戏关卡终于通关过后的爽快。
要心脏跳动,要回味,要热忱。
但陈橙的话语里,只有被疼痛带来的嗓音改变,那双眼睛里,依旧平淡。
她就躺在这里,静静的。
周子卿俯下身去,咬在陈橙的肩膀上,直至感觉口腔里产生了血腥的味道才停止了用力。
巨大的咬合力让陈橙皱紧了眉头,思考着人的牙齿为何也能如此锋利。
而周子卿看着陈橙身上的牙印,突然心情好了起来。
空气里弥漫的全是周子卿的味道,一股脑的钻进了陈橙的鼻子里。
她使劲的摇了摇头,试图将味道赶出去。
闭上眼睛,她想,这种畸形的关系到底何时才能结束,而自己,又何时能迎来真正属于自己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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