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些怀疑动这一刀的必要性,经过各种抽血、拍片,各种折腾,他感觉现在自己的肚子不疼了,一跳一跳的还挺有劲儿。
进到了真正动刀的手术室,尤可为扫了一眼,他妈的,基本全是女的!
哧溜,他迅速上了手术台,这个东西现在就是给自己准备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随意吧。
有一手在细心做术前准备,特别在叮嘱麻醉师的注意事项。
见尤可为已经小鸟朝天躺在手术台上,有一手说:“尤总,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请相信我尤一守。”
“我相信你。”尤可为心里开始问候有一手全家各种或远或近的亲戚。
“因为是小手术,所以我们只做半麻,也就是说您只有下半身没有痛觉,但是触觉还是全有一些,上半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有一手说。
“好,来吧。”尤可为有点视死如归的感觉。
麻药从后腰打进去,尤可为也不知道下肢有没有感觉。
只听到有一手说了一声:“尤总,您也可以睡一会,我们开始了。”
虽然没有全麻,但这时尤可为还是有些睡意,不知是恐惧还是其他什么心理,反正现在的尤可为对外界比较麻木了。
晕晕乎乎,尤可为感觉有一手在叫他。
睁开眼,有一手把一条血淋淋的东西往尤可为眼前一送。
“尤总,这是您的阑尾,您确认,确实是发炎了。”尤可为感觉这时的有一手还有些得意。
“您这阑尾是要留下来做个纪念,还是让我们来处理?”有一手又问。
“你们处理吧。”尤可为心中暗骂,弄这个东西我往哪放?
手术结束,尤可为感觉这个有一手又在偷懒,他为自己缝了几针,就让他的学生开始上手,应该还在旁边指指点点,挑学生的毛病。
回到病房,已是半夜,尤可为见公司里的人员都在,就让沈梦真带他们回去,留一到两个人就可以了,没必要这么多人陪着。
尤可为住的是高级病房,外面还配有一个小客厅,这些人争来争去,最后是胡娇娇坚决留下,叶不群也坚决不走,其他人陆续撤了。
因为麻药劲儿还没有下去,有一手告诉胡娇娇,一会麻药药劲下去后,可能会出现疼痛,有必要可以打止痛针,到时直接找护士打针即可。
尤可为倒没感觉到任何疼痛,就是这个术后的感觉太不好了,有一手说一刀下去肚子就不疼了,现在肚子确实不疼,真实原因是没知觉,用手一捏自己的大腿,完全就是一块死肉,就和不是自己的大腿一样,完全没有感觉。
由于术后不能饮水,嗓子发干,胸口发闷,反正就是难受。
尤可为开始折腾胡娇娇和叶不群,一会儿说要坐起来,一会儿又说要躺下,反正就是大家都别睡觉就得了。
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也不知道到了几点,尤可为终于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发现胡娇娇握着自己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这不是胡娇娇第一次握尤可为的手,那一次刚买回奔驰车几个人去试车兜风,两个人坐在商务车的第二排,胡娇娇就偷偷地握过尤可为的手。
尤可为也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胡娇娇天然有一种让人无形中产生要去保护她的冲动,尤可为也自认为自己目前为止表现出来的也是一个大哥哥的形象。
但是,马丁的出现,让尤可为对这一想法有了改变,他自己分明感觉到只要马丁接近胡娇娇,自己就有种酸溜溜的感觉,也就是人们平常所说的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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