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变态渣男!王琰眸色翻涌,在心里鄙视了陆时砚一万遍。
……
“姜眠,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拿着剪刀实在太危险了,我就想要抢过来。
我真的很抱歉,让你的手受伤。”
陆时砚追在姜眠身后,放低了姿态哄着姜眠。
姜眠突然回头,直直地注视着陆时砚:
“事实是我已经受伤了。如果说抱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事实……
陆时砚突然反应过来,也许姜眠也不是故意要伤害周柚的。也许是周柚不小心自己撞上去的?
陆时砚被这样一个可怕的想法吓到了。
姜眠见陆时砚呆滞着不说话,转身就大步朝前走。
突然一个少年骑着机车飞驰过来伴随着吵闹的轰鸣声。
姜眠惊呼一声,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撞倒。
陆时砚一把拉过了姜眠,天旋地转间陆时砚抱着姜眠倒在了路边。
陆时砚的胳膊因此也被粗糙的沥青擦伤了。
姜眠下意识地翻过身查看陆时砚的伤口。
“你……你怎么样了!”
看着陆时砚因自己受伤,她实在没办法坐视不管。
穿着白色宽松短袖的陆时砚的手臂沾染上了沙石,皮已经被擦破了,裸露出了一点点血肉。
“走,回医院。你这伤口一定得涂碘伏消毒才行。”姜眠拉着陆时砚的胳膊就要拖着他走。
“痛——”陆时砚眉头拧成一团,痛苦地嘶鸣着。
“是不是还有哪个地方伤到了?”姜眠一脸着急,手胡乱摸索着,想要一探究竟。
“姜眠,大白天扒男人的衣服,你是越来越不害臊了!”
陆时砚语气玩味,眼神就从来没有从姜眠的脸上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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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也是相当不客气。直接一掌拍在了胳膊上,姜眠咬牙切齿地道:
“陆时砚,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姜眠头也不回地迅速地向着前方奔跑着,像是生怕陆时砚追上来一般。
陆时砚强撑着站了起来,T恤衫背后浮现出了大片的血迹。估计是上次中弹后缝好的伤口又再度裂开了。
撕裂般的痛让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想让姜眠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于是也没有再追上去,转身向着医院走去。
姜眠跑了很久,跑到气喘吁吁,才在一处幽静的公园处停了下来。
下意识地转身往后看了一眼,果然后面空无一人。陆时砚并没有追上来。
……
林牧刚做完手术后就在走廊里碰到了陆时砚。
“姑奶奶,怎么了?你又伤到哪里了?”林牧眉眼关切沉声道。
他这一天真是忙得像陀螺,跑到四处救死扶伤。
“我走路时不小心摔倒了,背后的伤口就——裂开了。”陆时砚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
林牧急忙到他身后看了一眼,扶着太阳穴在心里高呼ohmygod。他这是造了什么孽,遇到一个这么作践自己身体的病人。
“哥,我当时可是给你缝了几十针啊!裁缝店的裁缝都不带缝那么多针的!”林牧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