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一碗酸辣粉。”姜眠吆喝道。
说完找了一个座位坐下。陆时砚环顾四周,看着贴着几张破报纸的破旧墙壁还有泛着油渍的桌子立刻蹙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装修风格?叙利亚风?”陆时砚忍不住吐槽道。
“你不吃的话,就站在外面等着。”姜眠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站在外面等着,姜眠,我是看门狗吗?”陆时砚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置信地说道。
“你非要对号入座,那我也没办法。”姜眠无奈地耸了耸肩。
“酸辣粉来喽!”老板娘掀开后厨的帘子,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酸辣粉走了出来。
“咦。这位卖保险的帅哥怎么还不坐下。”老板娘瞅了一眼陆时砚有些疑惑地说道。
陆时砚一脸黑线,他才不是卖保险的。难道穿西装的都是一定都是卖保险的吗?
姜眠完全将陆时砚视为空气,挑起一大筷子粉往嘴里送,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陆时砚坐在了姜眠对面,紧紧地盯着对方道:“刚刚和你和那个卖咖啡倒是有说有笑的,怎么一到我这里就对我熟视无睹?”
“卖咖啡的?人家有名字的。别人叫赵明成。”姜眠一把放下筷子有些愠怒地说道。
“那又如何,那也是卖咖啡的。”陆时砚姿态慵懒地说道,一边整理起了袖口。
“来了,帅哥。一大碗酸辣粉,还送你一个卤蛋!”老板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酸辣粉放在了陆时砚面前。
“谢谢”陆时砚冲着老板娘缓缓说道。看着飘着一大堆油辣子的粉,陆时砚难以启齿。
被姜眠的黑暗料理送进急症室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这一次他可真是不敢再乱吃东西了。
“你不吃的话,给我吃吧!”姜眠看出了陆时砚面上的为难,拿起筷子一把夹过了那个卤蛋。
“谁说我不吃的!”陆时砚沉声道,立刻就伸出筷子将那颗卤蛋夹了回来。
姜眠翻了一个白眼。
陆时砚慢悠悠地将那颗卤蛋消灭掉了,至于碗里的粉纹丝未动。
陆时砚无聊间,看了看桌上的价目表。“这也太便宜了……”
“是啊。又便宜又好吃。比那些表面高贵的不行,实际上内在一塌糊涂的人好多了!”姜眠含沙射影地说道。
陆时砚怎么有一种在被暗戳戳批评的感觉。
姜眠的那碗酸辣粉很快就见底了。姜眠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纸币付了款。
姜眠心满意足地走出店铺,上了陆时砚的车。
陆时砚饥肠辘辘地握着方向盘开车,顺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音乐声悠扬婉转。
陆时砚和姜眠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
抵达医院后,姜眠一进门就看到了病床前的张梅。
陆时砚说自己替周柚请了一个护工后,张梅就去亲戚家玩了几天,现在才回来。
几年没见,张梅的头上白头发似乎更多了,背影也更加沧桑。
“时砚,你来看我女儿了吗?”张梅心下惊喜,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你给我滚!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提前出狱了对不对?你又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姜眠,你这种狠毒的女人就该把牢底坐穿,为什么还要跑出来害人。你滚!用不着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