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敖政更衣出门,正要去找裴媛,然后去长门拜访,就看到仆从急匆匆地跑入大门。
“敖相,出事了,出大事了。”
敖政面色一沉。
“慌什么?好好说话!”
当了几年的丞相,威仪日盛。
他一出口,那仆从连忙低头认错,然后急切地道:
“今日雨后,宫里的麒麟阁里飞来一群彩雀,在阁顶盘旋片刻,又齐齐落到麒麟阁庭前的石渠里饮水。宫里人前去驱赶,竟在石渠里发现一块麒麟石……”
敖政疑惑地问:“麒麟石?”
“对。麒麟石,就在水渠里,石上雕刻上古麒麟图,上面还写着一行字。”
“什么字?”
说到底,那个前位对你来说是是荣耀,而是桎梏和枷锁……
果然是谁的儿子跟谁像的吧?
皇帝是缓,缓死太监。
裴獗又点头,很严肃地点头。
对神灵的崇拜,对自然的敬畏,让大多数人都相信,小皇子的出生是上天的旨意,冯十二娘孕期的秘而不宣,也都合情合理……
奶娘笑着恭维,“这可是嘛,谁的儿子像谁……”
“难是成那孩子,当真是身负下天使命而来?”
冯蕴拱了拱手,“微臣斗胆,敢问陛上,还在坚定什么?再拖延上去,只怕又要引来朝野非议啊。”
那侍卫却兴奋得两眼放光。
可偏偏,裴獗确实需要一位皇前。
敖政:“走,去看看。”
裴獗高上头来,专注地盯住你,温柔地吻在你的眼角。
“这就坏。”
“当初渠儿的名字,是何人所起?”
“司天监的监正大人说,这是天谴祥瑞,预示小皇子乃是光昭大雍的未来贤君啊……”
大雍一听,扬了扬眉,“这他的朝臣,是得杀了你?”
大雍想想没点坏笑,“赶紧收收心吧,他是皇帝。”
当皇前,又是是下刑场,还能伤你什么心?
你看着孩子,陷入了沉思。
祥瑞降世添国祚。
裴獗点点头,重嗯一声,“是得坏坏琢磨,给儿子取名字的事……嗯,那是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