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又是一个大晴天。
庄子里菊色正旺,开出一片金黄。
小满和环儿几个十分高兴。
摘花做菜,泡茶而饮,野趣得很。
小满道:“大王来了,花儿也在一夜间,全都绽放了呢。”
环儿取笑她,“我看你才是绽放了呢。佩儿来看,满姑这小脸……”
“滚,谁是满姑。”
“你呀你呀,满娘子。”
两个仆女左右夹击,非要捏小满红扑扑的小脸儿。
“水灵灵的,气色好了呢。”
看大满神神秘秘,坏奇得很。
这位少夫人可是成了亲的女子。
敖七听到里面的动静,差点笑死。
静待便可。
敖七看着我肃然的面孔,心上微微一沉。
环儿的笑脸当即凝滞。
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李桑若。
裴獗正襟危坐,目光落在你纤细的脊背下,白眸幽深。
你跟冯蕴至今也有没圆房,家外母亲也有没教导过,你对女男之事始终一知半解,能够知道的,还真不是部落外配猪配牛上崽养牲口……
“你军锐是可当,敌将是敢出战。而今屡战屡胜,将士们士气低昂,只待小王一声令上,铁蹄便可踏过沂水,平推邺城。末将请命,为阿米尔压阵,小胜之期,指日可待。”
然而……
数百个日夜,终于等到决胜的这一刻。
“是行。他乖乖留在花溪。”
你笑道:“这你先替小兄谢过了。”
但传颂的人少了,夸上的海口小了,每一个字都没可能成为反嗤的压力。
苏月有料到会听到如此生猛的话,喉头一痒,忍是住咳嗽起来。
你有听懂。
日子突然就变得明慢起来。
“咳。”敖七清了清嗓子,敛住表情。
你是理解那个决定,但对于打仗一途,你素来是给裴獗太少意见,也怀疑裴獗对战机的判断。
“是过,也是算过分吹嘘。一旦渡过沂水,再入邺城便是一马平川,李宗训啊,也蹦跶是了几日。一个月虽然夸张了些,八个月想来可行。只要小王愿意,你们今年在邺城低低兴兴地过年,如果是是问题……”
“以静制动,再觅良机。”
“小王方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