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敢往下想了,再不去帮忙司马可就真的危险了,众人将目光齐齐投向了张正,可他却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现在的局面有些古怪,既然那人已经说了只是那一招根本不会对他构成威胁为何司马还会如此不计后果?
难道这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原因?
虽然司马做事一根筋,但他却更知道司马做事从来都会是谋定而后动,所以才会在谋定之后一根筋,那么此刻司马所作所为,必然有其目的。
&们看到没有,司马虽然狼狈,但还有还手之力,你们看司马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认真了,这说明司马还有后手,与其我们现在上去帮忙破坏了司马的好事,不如耐下心来,看看我们的司马又会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举动,在草原,我想几位已经见怪不怪了吧?”
&非你提醒,还真没想到这一层,你们看司马那认真锐利的眼神,和草原时是何等的想象!”
&前关心则乱,我们还是耐下性子来吧,不过就算司马还留有后手,但此人太过强大,我等仍然不能有一刻的掉以轻心,一旦那人对司马不杀手,我等便即出手!”
众人正要称诺,却发现司马气机再次一涨,几人目光骤然一亮,都知道司马终于要出后手了,只是让他们诧异的是司马又会留下什么后手能让他反败为胜,毕竟以此时的状况没有人能看出司马有任何的胜算,反倒是那巨汉只要主动进攻,就能在顷刻间决出胜负来。
&家看着吧,司马绝对会让我们大吃一惊的!”
众人先是看了眼那挺身而立的张正一眼,然后齐齐互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张正会说出这样的话,何尝不是对司马的信任,而这样的信任他们早在草原就建立,所以当望向张正发现他注意力全集中在战场后众人才将目光再一次转向司马,而这一眼却让众人心头为之一惊,司马果然开始了反击。
司马再次向关羽发动了猛攻,依然是下劈,一样的招式一样的速度,关羽微微摇头,也许他那旁门的刀法也就这么一招,看来是多此一举了。关羽长剑再次提起,一样的青龙汲水,一样的化解取义下劈,然而这一回让关羽侧目的却是在环首刀被牵引之后刘澜顺势低喝一声成仁,马刀扬起之际乘势横切,那狂盛的金芒骤然出现在关羽眼中,悍猛的一击让他头一次升起了恐惧,好像连背后的寒毛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死亡的感觉再一次涌现在心田。
&龙摆尾!”
不敢有一丝犹豫,关羽眼幢骤然一缩,长剑舞动如风,但面对刘澜十足把握的一击仍是慢了半拍,不管如何防御也已经晚了,这一切让关羽的面色大变,突兀之间其巨大的身躯骤然向后倒掠,然而看着那具狼狈后退的身影,刘澜的口中却发出了一声斯底的大笑:
&在退,晚了!”
&龙在天!”
关羽倒掠后退之际却是一声低吼从口中传出,紧接着手中长剑出现在身前,与刘澜手中的环首刀骤然相撞,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两人交战的场中骤然狂风四起,灰尘沿途更是满天飘舞,一瞬间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完好无损的战场变成了一片狼藉。
张正几人目光惊愕地望着那快交战的场地,刚才的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脑子稍微慢点,眼睛稍微跟不上的根本就看清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众人早已听了张正的叮嘱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司马的身上,刚才司马的一击就只是一劈一砍,只比原来多了一招砍,但显然效果却出奇的好。
许久之后,众人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目光在场中游荡,然后在某一刻猛然转向场中那道面色苍白,胸膛不断起伏,但仍然傲立的司马刘澜,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他仍然如天神一般傲立场中,这一刻大家心头除了震撼还是震撼,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司马真的会在最后关头反败为胜。
司马的武艺又精进不少啊,看来我们都被他落下了。众人兀自唏嘘,就算是几人中最强的梁大也不禁扪心自问若是自己对上司马那一招只怕也要像那巨汉一样毫无还手之力了吧,不,也许司马都不会用出第二招自己就要身受重伤。
&几个,回去之后可得抓紧苦练,可不能让司马拉的太远,最后成了他的负担!”听张正此言,众人眼中立时燃起了灼灼火焰,重重点头,决不能成为司马的负担!
&了,那大汉怎么样了?”田畴所关心的却是与司马交手的壮汉,眼睛快速在场中扫动,可在那浓郁灰尘下,却是什么也瞧不清楚。
众人闻言也是快速在场中寻找着那大汉的身影,随即无奈的摇摇头,司马刚才的一击就算是不死也要重伤了吧,不然那人早就出现了。
闻言,众人齐齐点头,然而那上下点动的头颅却在某一刻变得僵硬起来,原来在他们说巨汉的同时,巨汉的身影却是缓缓的从尘土中走出,那足足达到九尺的高大身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再次出现在了司马的身前。
司马对面的身影胸前的衣衫破裂,皮肉有一道清晰的划痕,但也仅此而已。
与之前的高手风范有了天地之差,满脸的灰尘蓬头垢面,与司马一般束发的丝带不知何时脱落,长发四起,那身影虽然比司马还要狼狈三分,但众人的心却在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
&挡下成仁取义两招,关羽果然不愧是关羽!”任刘澜如何机关算尽,甚至某一时刻以为即使不去攻击那一空挡也能借助成仁将高傲自负性子的关羽战而胜之,但在关羽出现的这一刻他知道想赢关羽没那么简单。
关羽的眸子再也不是半开半阖,此刻看向后者的眼中涌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甚至因为刚才的一击变得忌惮,本就个性孤傲的他在出现在刘澜面前的那一刻已经将他视作了平等的对手,再也没有了一丝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