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埃尔法两个人,就盯着这头还活着的野猪看。
“现在怎么办?”埃尔法问:“要不我拿棍子,一棍子打死?”
她想了想后,左右看了起来。任何地方,多少都会有几块石头。她拿起一块来,颠了颠,随后对着另外一块狠狠地砸。
“啪~”的一声,石头还是老样子,于是继续砸。终于十几下之后,石头碎了。
她拿起碎掉的一半石头,用手指摸了摸边缘,还算可以。于是拿着石片走了过去,野猪正倒吊在树上,血冲向了脑袋,脖颈处的根根血管,看得是清清楚楚。
对准了其中一条最大最明显的血管,她毫不犹豫地割了下去。如果不想野猪多受罪,那么就要下手重。
“嗷嗷嗷。。。”野猪发出刺耳的惨叫声,血立即从割破的血管里喷射了出来。
她将带血的石片塞给了站在一旁,看得有点发愣埃尔法:“死了后,接下来的活就是你的。”死了之后,还要剥皮,分割。反正第一步已经完成,总比将活的野猪直接活烤的强。
野猪惨叫声随着鲜血的流出,越来越轻微,血快流干时,它也软了下来,最后抽搐了一下后,不再动。
火已经生起来了,埃尔法将死了的野猪放了下来。她坐到了篝火旁,用火驱赶走,清晨尚未消退的寒意。
“何,吃点这个,刚摘的。”杰克讨好的递上红色的浆果。
看着他手中大约二十多枚如同枸杞一般的浆果,何凝烟问:“就这点?”
“是呀,你辛苦了,你吃。”杰克嘴巴还是挺甜的。
她伸手取了四个:“其他人一起分一下,等一会儿吃烤肉。”
“好!”杰克见她如此的大方,自然很是高兴地拿着给别人分。
埃尔法用碎石片,艰难地将野猪肚子剖开,里面的内脏全都呼啦出来后投降:“没刀,没办法切开。”
她淡淡地回答:“那就不分了,三个男人过去搬,就这样烤了。”
野猪搬来了,埃尔法利用树枝,简单做了个烧烤架,就将整头的野猪串在一根粗树枝上,放在烧烤架上烤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这是很费工夫的,折腾到中午,野猪已经滋滋冒油。
烤熟的猪肉比生猪肉容易撕开,埃尔法跟狄克,用蛮力,将一条腿撕了下来,腿里面的肉还半生不熟的,于是继续烤。
“先吃一点。”埃尔法拿着猪腿单独坐在篝火旁烤着,一边烤,一边撕下外面的肉,分给大家,里面的肉继续烤。
“我们还要继续走吗?”杰克问:“大约什么时候才能走到那大楼?”
“需要大约二三天吧。”她如实回答,如果没有吃,没有喝,一边想办法生存,一边找到通往山下的路,走个五六天都有可能。
“那楼真高,我从来没见到过,那么大那么高的楼。”杰克眼睛里闪着亮光:“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不要说杰克,哪怕生活在一线城市,最为繁华的城市,也从没见到过,那么大那么高的,一幢楼,能容下一个城市的所有人口,这不是开玩笑的。
狄克坏笑了起来:“你想进去,大约是想看看里面的妞好不好看吧。”
“看看你的想法。”杰克竖起眉毛,但可能想想没必要和一个资深的队友闹翻,于是反问:“难道你不想。”
这下狄克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这样一边烤,一边吃着聊着。不一会儿,整条腿全部给吃完了。吃下的骨头,就扔在了地上。如果有食腐动物,会过来拖走的。
“男人一人拿一条腿,女人捡肉多的地方拿一块。”何凝烟拿起了一块带着脊椎的长条肉排。其他人也拿起一块,野猪头放弃不要,基本大部分搬走了。
走了没几步,觉得手开始酸了,这样捧着不是个事。于是扯了旁边树上的藤条,穿过肋排,拎着继续走。
太阳就要西斜,今天总共没走多少路,大约五公里有没有都是个问题。可没办法,谁叫他们要填饱肚子。
突然她发现了什么,停了下来,鼻翼里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