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刺史懒得再看他,神情淡漠的转身走了。
路同舟被下狱的事情路母很快就知道了,急匆匆的跑来了大牢,哭天喊地,胡乱咒骂。
路同舟看着这样的母亲,满眼无奈又有一丝怨恨,要不是母亲逼他娶了陈锦瑟,如今也不会成这样,说不定他还能凭着柳鱼跟平王和王妃交好,前途更是一片光明。
他寒窗苦读多年,才换来了如今的富贵,可还没开始,就有可能要结束了,这让路同舟无法接受。
耳边哭嚷的声音让他烦躁,他不耐的吼道:“够了!娘,您要是再出言不逊,你儿子这乌纱帽就要没了,还有可能会死,你能不能消停点了。”
路同舟这是第一次对路母这样大声讲话,路母惊讶伤心之余,也被他的话吓到了。
忙问,“阿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你可是知州,谁敢关你,娘这也是心疼你,你怎么还跟娘吼起来了,”
路同舟心里本就有怨,他烦躁的闭了闭眼,无奈的开口说道:“娘,如果当初不是你逼着我娶陈锦瑟,如今我也不会在这蹲大牢。”
虽然只是蹲几天,暂时不会有事,但是路同舟还是觉得该吓一吓母亲,好让她知道害怕。
路母疑惑,“阿舟你什么意思?你这跟陈锦瑟有关系?对啊!陈锦瑟已经几日没回家了,可是她做了什么害你的事情?等下娘出去教训她。”
路同舟抬头看向他娘,开口道:“陈锦瑟犯大事了,她心肠歹毒,将一小女孩丢下了悬崖,如今那女孩的家人将她绑了,还会牵连我们,我的官帽也许就要不保了,娘,你可是真是给我选了个好媳妇,如今因为这好媳妇,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算是白费了,您开心了吗?”
路母被吓到了!浑浊苍老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惊慌失措道:“怎么会?这!你是知州,这云州的父母官,就算是她真丢了什么人,那···那也不至于会牵连你吧!你把她休了,休了不就跟你没关系了,再说,就算是不休,那也跟你没关系,谁敢关押你?”
路母神色慌张,满脸的害怕,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就要没了,她不甘心,也不愿意,当即脑袋就忙想着办法。
路同舟叹了口气,看着母亲这样,他无半分心疼,只有满身的疲惫。
“娘,如果我的妻子一直都是小鱼,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小鱼那么好,您却要那么害她,如今我们成了这样,你说算不算是报应。”
路母愣住,不敢相信儿子会这样说,她满脸伤心的看向儿子,“阿舟,娘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如今怎么这样说为娘?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前途啊!”
路同舟冷笑一声,语气讥讽道:“为我好?那娘你知不知道,什么都不做才是为我好,你安安心心的每天逗逗鸟,养养花,享受一下生活,就是对我好了,你什么都不懂,还要插手我的事情,自以为为我好,其实就是害了我,娘你觉得你比我聪明是吧?你比我更懂我的前途是吧?现在好了,我的前途被你插手的就要没了,不说前途了,可能连命都得没了。”
路母呆愣愣的看向他,不敢相信一向孝顺的儿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很是无措,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路同舟见她这副表情,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但还是瞥开眼不管,他母亲这性子,要是再继续下去,以后还不知道还要闯出什么祸事。
“我···,阿舟,你竟然这样怪我,我···我也只是想要你过的好,想要给你找个有助力的岳家,能够帮助你,为此,我甚至不惜对柳鱼动手,我这都是为了你,可现在,真的是娘错了吗?”
路同舟扭开头,不说话。
路母难过,“阿舟,你是知州,谁敢关你,娘去告御状,给你伸冤,你等着,我去找刘通判,让他帮忙写状纸。”
说着,路母激动的就要走,路同舟忙道:“够了娘,你知道陈锦瑟杀的是谁吗?告御状说不定到头来害的还是我们,您消停些吧!”
路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啊?这···怎么会?皇上也不能为你做主吗?”
路同舟无奈,“娘,你不懂就不要瞎掺和了,陈锦瑟杀的是皇家郡主,你觉得皇上会帮谁?这事可能皇上还不知道,你这一去告,皇上知道了,您是嫌我死的还不够快吗?”
路母被吓到了,整个人猛的一下瘫坐在地上,满眼惊恐!
“皇家郡主?这···这样的贵人,陈锦瑟她怎么敢的!哎呀这个恶婆娘,真是害死人了,我···我真是恨不得杀了她才好。”
“我···我我我真是恨啊!”
路穆如今算是真的后悔了,不过更多的是怨。
“娘你还是出去好好照顾自己吧!我的事情不要再插手了,要是做不到,可能我真得死了,我自己的事情自有分寸,你安心回去,记住我说的话,好好待在家里。”
说完,路同舟转身不再看她。
路母只觉得天都塌了!腿软的都爬不起来,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哭。
路同舟也随她哭,不予理会,直到最后,衙役来请了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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