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死刑执行,爱影视,独孤孤坟,独步行车,显梦,在夜晚读书,狂暴之歌,前方有坑请慎入,左黑右白中间黑的打赏)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天使啊!”曾剑赶紧安慰着怀中的李小冉。
天使是不适合在主神空间这种充满了杀戮的地方生活的!为了你,我宁愿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哪怕是无辜者的鲜血,曾剑在心里默默的补充道。
怀中的女孩似乎像是哭累了,渐渐没有了声音,倒在了曾剑的怀里。
感受着李小冉平稳的呼吸,曾剑轻轻抱着她来到了休息室,将她安置好,随后便转身离去,相较儿女私情,此刻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完成。不过他并没有留意到,就在他走出房间的那一刹那,仿佛陷入沉睡了的李小冉,忽然睁开了那双紧闭着的眼睛,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名为坚定的信念,双眼久久都没有再合上。
……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白洁从柔软的大床上清醒了过来。一路的担惊受怕之后总算拥有了充足的睡眠,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让她相当的舒服。轻轻的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她坐在床上看着房间内的装饰,好吧,其实也没什么装饰,主要是运送资源所需要消耗的因果点数有点让某抠门的主神心疼,若非必要,他甚至连休息室都不想制造,毕竟能省一点是一点,但考虑到后来的计划,顾白还是忍痛建造了休息室,当然你要想让这铁公鸡再弄点什么装饰,基本也就别想了。
使劲的伸了一个懒腰,白洁此刻感觉相当的安心。用手揉着自己的眼角,白洁坐在休息室这柔软的大床上,突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缓缓的长舒了一口气,在警察局内的生死搏杀仿佛就在眼前,但现在的美好生活,却让她感到如此的美好。
轻轻的掀开身上的毛毯,白洁穿着一身内衣就从床上站了起来,露出了那让人喷鼻血的姣好身材。
“周修榕,你真的死了吗?”白洁轻声的叹息着,仿佛是在自问,又仿佛是在自答。
周修榕要是真的死了,那么她唯一的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曾剑和赵天一伙了。但是她并不傻!白洁早就发现了小队之中的暗流涌动,虽然并不清楚龙坚强究竟有什么计划,但是女人的直觉却告诫着白洁,龙坚强并没有什么好心眼。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打断了白洁的思考。
白洁不慌不忙的穿好了衣服,打开了门,入眼的是李小冉。只见她双眼通红,仿佛一夜没睡的样子,面容憔悴。
白洁有些愕然,“小冉,你怎么了?曾剑欺负你了!我非得好好说他才对!”
“我不想只做一个拖累他的累赘,我想变强,我想能够帮到他,白姐,你可以帮我吗?”李小冉坚定的看着白洁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已经厌倦了自己像个包袱一样不断的拖着曾剑的后腿,她只是单纯,但是她并不傻!她当然知道主神空间并不是什么度假的地方,在这里真的是会死人的。曾剑的压力已经够大的了,她不想再让曾剑一个人承受这种压力了,作为伴侣,自己也应该承受起应该承担的那一份责任不是嘛?
看着李小冉充满着坚定的眼神,白洁突然露出了一种了然于胸的笑容,一副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样子,微微的点了点头,显然是同意了李小冉的请求。
在白洁看来,李小冉其实真的就只是个包袱,在团队里也并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言,如果不是曾剑一直护着她,或许她在生化危机世界里就已经死了。但是曾剑护的了她一时,却护不了她一辈子,几个世界之后跟不上队伍的李小冉终将会被淘汰,或许还会拖着曾剑一起步入毁灭。不过还算好,李小冉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想要做点什么,白洁又哪会有不同意的道理。
“小冉,我会帮你的!”
……
龙坚强灰暗的房间内。
“周修榕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吧!”一个看不清楚脸庞的人咄咄逼人的冲着床上的龙坚强开口道。
龙坚强耸了耸肩,用一种耐人寻味的语气道:“谁知道呢,或许只是碰巧罢了!”
“你算计其他人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我和小冉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脑筋!”或许是被龙坚强的耐人寻味的话语所激怒了,那看不清脸庞的人瞬间暴喝道,而他话语里所透露出来的信息,也证明了他的真实身份——希望小队的队长,曾剑。
“安啦,安拉!我们不是合作的关系嘛!”龙坚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了一副谁看了都知道是假笑的笑容。
看着龙坚强的笑容,曾剑摇了摇头,“和你合作,或许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我可没有逼迫你不是吗,所有的事情,我都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一切都是自己做出的选择。”
曾剑并没有在多说些什么,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
另一边,佛山,叶问家宅。
叶问和金山找闭门切磋的结果已经有了,狂妄自大的金山找被叶问狠狠的教训了一通,不由得带着小弟灰溜溜的从叶问家跑了。
从来没有人关心失败者的下场,人们注意的焦点从来只有胜利者,不过有些人的目光可并不和普通人一样。
“你就是金山找?”
十几个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男子堵在了金山找的面前。
虽然在叶问的身上吃了憋,但金山找那火爆的脾气却一点都没有改变,他冲着堵路的人大吼道:“俺就是,你们是哪个武馆的?想要报仇是嘛,那他妈就来啊!”
然而下一秒,他就闭上了他那张堪比扩音器的大嗓门。因为面前的那十几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从手中掏出了枪!
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的瞄准了金山找的脑袋,让他连半个字都不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