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真当谁稀罕当太子妃似的,那是我不要的,以后她们就知道四阿哥才是潜龙在渊。”
石溶月一身朱红色皇子侧福晋吉服,头戴吉冠,妆容明艳,脸色却铁青。
石母拉着石溶月的手吓得赶紧四下张望,见没人,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小声道:
“我的溶月呀,隔墙有耳,这些你知道就行,刚刚那些人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们不明真相,眼界浅薄,以后就知道你的选择才是对的。”
“还有你父亲、家族也是,他们不知道你是为了避免以后家族被太子的事连累,这才行冒险之举,等以后事发,他们就会明白你的苦心。”
这一个月石母的心情从最开始的惶恐忐忑到后面的震惊激狂。
惶恐忐忑的是两个女儿出人意料的两道圣旨,震惊激狂的是从大女儿那得知的真相。
想到真相,她至今心头还有些后怕,幸好啊幸好,幸好她的溶月得天厚爱,在梦中预知了未来,不然她们一家岂不是都要被废太子连累。
是的,废太子,谁能想到如今风光无限的太子以后会被两废两立,低调沉默的四阿哥荣登大宝成了赢家。
想到这些,石母握着大女儿的手一紧,脑中浮现出一个月前御前颁旨结束后,她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将人打发走,质问溶月是不是故意设计嫁给四阿哥的。
自从万寿节听了二女儿的话后,她虽然面上表现的相信,心底却始终有种不安,直到最终圣旨下达,怀疑到达顶点。
溶月一开始不承认,最后眼看实在瞒不住了,才告诉了她真相。
至今想起来石母仍旧不可思议,但不论如何,溶月能有了那样的际遇,是老天示下,以后定能荣登皇后之位,母仪天下,让自己和石家风光无限。
至于被封为娴妃的二女儿,只是皇上动不了溶月,只好用她来给太子出气的工具人而已,一时的风光。
石母嘴角勾了起来,她就说她眼光没有问题,那种晦气的病秧子哪里及得上自己被上天偏爱的大女儿。
这时,她突然想到什么,赶紧交待:
“额娘的好女儿,你嫁给四阿哥后,要好好伺候四阿哥,争取早日诞下子嗣,但一定要牢牢记住,不要与石南溪来往,免得被她连累了,可晓得?”
石溶月抬起下巴,眼中透着不屑。
“放心吧,额娘,我可懒得去管石南溪,就怕她到时被后宫那些妃嫔打压,仰仗着身份召见我,我不去还不行。”
同时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她可不想给石南溪行礼,想到这,娇艳的脸沉了沉。
石母闻言松了口气,随后想也不想道:
“这你放心,南溪真敢去打扰你,你给额娘递信,看我入宫怎么训斥她,我可是她额娘,一个孝敢不听。”
说完,轻抚着女儿华贵的吉冠,声音里带着一丝忧虑的开口:
“南溪那边有额娘在翻不起什么浪,就是四阿哥那边你可有法子,我可是听说自万寿节后,四阿哥与太子形同陌路遭,又被皇上厌弃,心里肯定怨怪你,你这一入门怕是不好过。”
听到这话,一脸高傲的石溶月神色一僵,脑中蓦地浮现出那日仙楼事发时,康熙要责罚自己,四阿哥无动于衷的样子,紧紧咬住了唇。
她也是实在没法才用了下策,都怪石南溪不配合,心中对石南溪越发怨恨,但四阿哥那边确实是个问题,好在这个问题她想到了办法。
至于什么办法?
石溶月低头看了看胸口位置,那里穿着现代的胸衣,还有箱笼里装着这一个月来让奶嬷嬷做的现代情趣睡衣,她相信自己肯定能征服才十三岁的四阿哥。
想到这,她脸上重新恢复了高傲自信,对石母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