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凡当场就是沃了一个槽啊,心说你妹的你这是在作死你知道吗,竟然敢吓唬本鬼差,看我不打碎你,咦!不对,本来就是碎的,妈的把你打成全身粉末性骨折。
王伟凡瞬间将红绳中的阳气控制道只有一点点,这样一来,既能把鬼物打的痛苦连连,还不至于把他打死,最重要的是可以解气。
五分钟后,王伟凡大汗淋漓的站在那里,而地下只有一个还在奄奄一息的鬼在地上不断地蠕动着。经过一系列的剧烈运动,心中那叫一个痛快,由于出汗的原因,体内的酒精全部随着汗液流了出来,彻底醒酒了。
“说,为什么要吓我?”王伟凡坐在地上说道。
他也不怕这鬼物偷袭他,因为这鬼物根本就没有攻击力,如果有攻击力的话,根本没有那么容易打成这样,而且王伟凡根本就感觉不到这鬼的道行。
那鬼物依旧还是一抽一抽的样子,三段身体极其不和谐的散在地上,之间那头颅居然在张口说话:“我只会吓人!”
“卧槽!还真是诚实!”王伟凡嘴角一列,差点没躺在地上,让他给雷了一个外焦里嫩。
“你先把你的身体给我接好,我看着你就瘆得慌!”
“不行啊,我要是能接上,早就接上了?”
王伟凡一拍额头,痛苦的说道:“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会事?怎么死的?”
那个鬼的头颅陷入了沉思之中,一脸惆怅的说道:“记得那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的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正当这鬼想要唱上一段的时候,王伟凡直接就一鞭子抽了过去,大喊道:“说正题。”
那鬼疼的又是一阵惨叫,连忙说道:“是!是!是!”
在巷子口旁白周围都是二层小洋楼,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对着正要睡觉的女人急忙喊道:“老婆,老婆,快过来,咱们家楼下有一个神经病在那对空气说话呢。”
一个长得如花一般的女人扣着鼻子骂道:“神经病有什么好看的,快点睡觉!”躺在床上还骂道:“死鬼”
鬼头叹息了一声,说道:“在2002年的冬天,那是一个寒冬腊月,已经快要到年了,因为我家是山里人,所以很穷,每年我都要出来在城里打工,而我老婆在家里看孩子,种茶叶。虽然算不上太富裕,至少也算得上是衣食无忧,而我一出门就是一整年。
或许是因为我老婆忍不住寂寞吧,你也知道,男人可以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女人想要彻底发泄,除了男人,真的很少能满足,所以……”说到这里,那鬼头有些说不下去了。
王伟凡接着说道:“所以他就偷汉子了?”
鬼头点了点头。
王伟凡在这一瞬间,居然有些开始同情他了,身为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去偷汉子,而且看他的死相,应该是被那对奸夫****给害死的,这样死去,就连怨气都无法凝聚,也就意味着无法修炼,或者憋屈,死后也憋屈。
“我记得我回家的那天,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雪,在山上,下了大雪,也就意味着这一冬天都不能走出去,或者进去,而我就是在下雪的第一天回到了家中,只是我不知道,竟然还有一个男人躲在我的家中。”